很多,也许还离婚带一个孩子甚至外面包养小三的老男人,在家家庭主妇,幸运一点这个男人有钱,可能会和小三玩得彻夜不归,不幸一点他没钱,她还要上班陪他一起还债。生的孩子也越来越像她,她会在孩子的
上看到自己一模一样的前半生,然后有一天和她吵架,说出了自己生平最憎恨的话――“我都是为你好啊!”
她至少是喜欢忠难的,就算自己想到这个就会觉得恶心,而他不能说是喜欢是偏执,她仍然坚信那是由罪恶感堆砌而成的赎罪,他在向她还债,她不知他什么时候能还清,因果何尝不希望是一辈子,可是人都会变,她无法接受这个未知的可能,所以她宁可不要踏入。
咕噜咕噜的泡泡,小鸭子全都游得很远很远。
为什么就不能让她死呢?
她又没有能力去改变自己的人生。
她也不想去改变自己的人生。
她的人生早就是一滩烂泥,扶不上墙了。
啊。
因果双眼突然明亮,她望向淋浴间的门,是实心的,不透明,忠难看不见她。
他现在一定没有防备心,他觉得因果连站立都困难,而且离了他哪儿也去不了,所以一定会等自己彻底冷静下来再出来。
因果扶着浴缸的边缘从里面爬出来,果然脚都站不稳地摔在了地上,但是她可以爬,她爬过去拽着浴巾拭
子,然后穿上他提前放好的睡衣。
她要去找令吾,她要看一眼令吾还有没有活着,如果活着,一定要问清楚――他是不是也记得之前的“梦”?如果记得,那他被春雀子杀死之后还有意识吗?对了,还要去问问春雀子,得想办法找到她的手机,忠难是绝对不可能让她再遇到她了。
他更不会让她见到令吾。
她爬到整个浴室门口,扶着墙还能站起来,但是忠难要是很快就出来了,她都还没能见到令吾怎么办?
因果四下寻找,目光锁定在挂睡衣的衣架上,她扶着墙走过去,好像没有先前那么
了,她顺走了几把衣架,把忠难的衣服扔进了篓子里,便一瘸一拐地走出浴室,把衣架卡在了门把手上,确认过很难开门并且反锁拿走了钥匙,朝着地下室的方向跌跌撞撞地走了过去。
她完全知自己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回来的,所以
好了可能被忠难打的准备,没关系的,她被打被骂被
都没关系的,被囚禁也好,杀死她最好,她就是在走向能够杀死自己的路上。
她一瘸一拐,走向没有灯的尽。
忠难打开门。
浴缸里只飘着几只小鸭子和很多玫瑰花。
他愣在那里,眼睛向着四周寻找。
“因果?”
他飞奔过去,浴缸里自然是没有因果,这个浴室很大,但玩捉迷藏一定没有藏之
,他看向地面
哒哒的脚印,原先挂在那里的睡衣都没有了,衣架也没有了,但是他在篓子里找到了自己的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