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睁眼是被人拿针扎醒的。
他还是在哪个肮脏的遍地都是jing1yeniaoye的训诫室内,还是那般屈辱不堪的姿势。
他不知dao自己昏迷了多久,他只知daoshen上没有一chu1是不疼的。他shen边蹲着四五个刑堂的刑nu,他们手上都拿着cu长的带着冷芒的针,一gengen扎到他的shenti里。
不仅如此,他们还nie着针tou在他ti内转动碾磨。
针,是他生平最怕的一个东西,没有之一。
他是晕针的ti质,从小到大,不guan多么严重的病症,他宁愿吃苦若黄连的药,也不愿意打针。
像他这种shen心都不属于自己的家nu,这样明显的弱点,自然是会被记录在案的。
而弱点之于家nu来说,便是在要他们zuo些什么的时候拿nie的把柄。
他哭喊着求他们饶了自己,就听到调教老师毫无感情的的声音响起,“想要结束这一切么?那就把你自己排出来的那些腌臜东西tian干净吧。”
他zuo不到。
再给自己zuo了一遍遍的心理建设后,当他用来吃饭喝水的she2tou一点点靠近那些东西的时候,他吐的昏天黑地,gen本zuo不到强bi1自己tian下去。
“叶星瀚,你怎么不guanzuo什么都这么没用呢?”他听到调教老师伴随着阵阵叹息的声音再次响起,“我让你不要xieshen,你却guan不住自己,我放任了你,你却连清洁自己排出的这些污秽之物的能力都没有么?”
他茫然的看向不远chu1的调教老师,并不能听懂他话中han义。
“你这样没用的xingnu,我是不敢再将你送给少主了,听说你是历年来熬刑第一的家nu,你若无chu1可去,刑堂的师傅们倒是愿意接收你。”
叶星瀚的瞳孔因恐惧猛地放大,他不住地摇tou拒绝,“不…不可以……”
拒绝的话一说出口,又有几鞭子落在他的shen上,那调教老师似乎是被他气狠了,怒不可遏的骂dao,“什么都不要zuo你是要死么?如果不是少主有命不能让你死了,谁愿意理会你这样的废物?!!早就在公罚的时候将你chu1死了!!!”
废物……
叶星瀚自嘲的笑笑,他虽生而为nu,但自幼受训,在侍nu所众受训家nu里各项成绩也都是排名第一。
从来没有人用“废物”一次形容他。
就因为他没zuo到忍住不she1以及tian掉自己的排xie物,就被认为是废物……
忍住不she1……
叶星瀚想到此chu1关窍所在,他眨了眨眼睛,有些急促的朝他的调教老师轻声dao,“老师,求您…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不xieshen的……”
他的调教老师没有再说话,只是打了个手势让刑nu将插在他shenti里的针悉数ba了出来,又把他上下冲洗了一遍,这才又重新给他菊xue插进一gen依旧在疯狂震动的按摩棒,束了他的四肢将他丢回了地上。
他微微松了口气,口中喃喃念着谢谢,就在下一瞬被sai进一个硅胶质地的假阳。nong1烈的胶味让他忍不住作呕,却被人趁着这个空隙又往里sai了sai,仿真的guitou直接深入了他的hou口,假阳微微颤抖,戳得他生疼,叶星瀚被缚在shen后的手紧握成拳,微长的指甲深陷掌心,生生抠出血来,他近乎绝望的看着他的调教老师一点淡漠无谓的给他dai上眼罩,让自己陷入无尽的黑暗里。
人chu1于黑暗之中,其他的感官就会格外min感,叶星瀚直觉shen后的那gen按摩棒疯狂摆动,似乎要将他ying生生捣坏一样,所有的呼痛声呻yin声都被口中的假阳阻挡,他能够感觉到有人蹲在了自己shen边,拿起那gen假阳的一tou轻轻在他口中抽插,他近乎本能的想要将口中的东西给定出去,却听到了如地狱鬼魅般的声音再次响起。
“叶星瀚,你口中的这gen假几把在你zuo够了500下深hou后就会自己she1出来,什么时候zuo到了,什么时候停,明白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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