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霈伸出修长的手指,拨开两片饱满的花chun,里面嫣粉色的xue肉一张一合的翕动着,lou出一个小拇指般大的肉孔。
他对于xing知识的了解并不多,早年在乡下读书,一心扑在学习上,是个乖巧的尖子生。
zuo完课业后,还要忙着照顾病重的母亲,更是没有多余的jing1力去想那方面的事情。
十六岁时,第一次遗jing1。
因为好奇,从街角的小书贩手里买过一本泛黄老旧的成人画册。
翻过一遍后,便搁置箱底了。
他知dao和女人行房事时,要让她shi了,才可以把自己xingqi插进去。
陆霈脑海里闪过两年前看过的那本画册里香艳的画面。
他模仿着画册里的小人,俯下shen,伸出she2尖tian了tian藏在两片花chun间的小肉he。
“嗯……”察觉到shen下的tian弄,以及男人pen洒在私chu1的灼热气息,钟意shen子一颤。
她望了眼埋在tui间的男孩,有些不解:“哥哥,我又没有中毒,你为什么要tian我?”
“因为小意这里liu出来的水,可以帮哥哥解毒。乖,别动,好好躺着。”
听陆霈这么说,钟意虽有疑惑,也仍是乖乖听话躺好了。
陆霈将小肉he卷进嘴里,she2尖绕着它打转,又xi又咬,tian舐嘬yun,卖力地挑逗着女孩的min感点。
下面被xi得刺刺yangyang,还有一gu说不出的酥麻感,钟意的呼xi渐渐急促起来。
两只小手揪紧shen下的被单,她的双颊微微泛红,咬着下chun,细细低yin着:“唔……别xi……嗯……哥哥……好yang……”
陆霈听着她jiao媚的呻yin声,知她这是已经有些情动了。
他xi得更加起劲,cu粝的she2tou由上往下扫过,反复tian舐着两片饱满的蚌肉。
灵活的she2尖甚至探进那小肉feng里勾tian,搅弄出黏腻的水声,直tian得钟意shen子一颤一颤的。
陆霈将沾了点淫水的she2touba出来,他卷住女孩已经ting立充血的阴di,用力一xi。
下shen似chu2电般,倏地一麻。
“啊……”钟意低叫一声,纤细的腰肢弓起,弯成一个好看的弧度。
霎时,翕动的花xue里pen涌出一gu黏腻的蜜ye,打shi了陆霈高ting的鼻梁。
陆霈tian了tian被淫水染shi的薄chun,狭长的凤眸愈发幽深晦暗。
他支起shen子,跪坐于钟意tui间,扶着自己cu硕yingting的肉棒抵在她shi濡的肉feng里上下hua动摩ca着。
将青jin鼔凸,充血发紫的肉棒蹭得shi漉漉时,陆霈握着硕大的guitou对准女孩tui间翕动收缩的小孔。
若是仔细观察,似乎能看到他移动的手有一丝的颤抖。
陆霈沉腰往前一ting,硕大的guitou刚陷进xue里一点,将整个小肉孔堵住。
他却突然停下了。
陆霈表面瞧着一脸平静,但其实,他心里是波涛暗涌的。
他当下的心tiao比平时快多了,只是他压抑着心里的紧张,没有表现出来。
当初,钟海生将陆霈从乡下接回来时,带他去zuo了亲子鉴定。
陆霈看过鉴定书,他确确实实是钟海生的亲儿子。
钟意确实是他有血缘关系的亲妹妹。
他是个清醒的、正常的人,他知dao插进去了,意味着什么。
兄妹相jian,违背人lun,会遭人唾弃耻笑。
若是让人知dao了,钟海生在海市一辈子都抬不起tou了。
这么想着,陆霈心里又生出一丝快感。
一丝报复心在心里泛滥,他觉得,让钟海生抬不起tou也好。
这个始乱终弃的男人将母亲的一生害得这般凄惨,那他便毁了钟家的名声。
毁了他的宝贝女儿。
钟意刚经历高chao,脑袋晕乎乎的,眼眸迷蒙地望着touding上的天花板。
陆霈扫她一眼,抬手将她的双tui扳得更开些,健壮的腰腹用力,往前一ting。
“噗嗤”一声,硕大的guitou,ding开两片饱满的蚌肉,插了小半个toubu进去。
“唔……”钟意蹙眉,回过神来,眼神恢复一丝清明。
她觉得下shensai了个灼tang的ying物进来,有些不舒服,便蹬着小tui,扭了扭屁gu,想将那东西吐出去。
硕大的guitou刚插进蜜xue里,便被xue口chu1的ruan肉紧紧箍咬住,夹得guitou又疼又爽。
钟意乱扭,只会适得其反,让硕大的guitou借着shihua的淫水,陷得更深。
陆霈低chuan着,按住她不安分的双tui,腰腹施力,继续下沉,一寸一寸地往前推。
guitou推进去大半,ding到一层薄mo。
钟意立即蹙眉,jiao声低泣:“呜呜……哥哥,下面疼,别ding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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