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行本想在挑逗她一会,却实在没这个闲心,扶着yingbangbang的肉棒对准她的小xue一点点往里sai。
“嗯啊...”她刚刚给靳行tian的时候就liu了满床单的水,他刚插进一个tou她就忍不住大叫出声。
小xue被完全撑开,xuebi从四面八方涌过来包裹着他下shen的guntang,不停的挤压着。
他一手握住女孩的腰,快速得ting动下shen,疯了似的在她的小xue里抽插。许是已经有过许多次了,迎涟也不再抗拒,不再害羞,抬高了腰迎合着他,让他的肉棒插的更深,胡乱仰着tou,随着他的动作一声声乱叫。
靳行伸手将她的双tui架在肩膀上,再一tingshen,直直地tong到她的最深chu1,又故意整gen的抽出来,不再有动作。
迎涟迷乱的睁开眼,只感觉到下shen空落落的像少了些什么,朦胧的看向靳行,话都说不完整。
“殿下...进来...”
靳行却不着急,贴过去笑dao,“进哪里?”
她虽然已经接受了两人这样的事实,却还是不想说出太过淫dang的话,于是闭上嘴。
靳行当然不放过她,俯shen白nen的xiong前咬了一口,又yunxi着她的ru尖。
她若是不说,他就一直这样刺激她,但就是不进去。迎涟也明白他的意思,视死如归的chuan息,“嗯...殿下进我下面来吧...”
靳行却还不满意,从她xiong前抬起tou,“下面哪里?”
她闭上眼睛,带着哭腔,“进...进我的小xue...”
他轻笑了声,“好,那就满足你。”
他的肉棒本就抵在她的xue口,一向前ting腰就整gen没入,他不知疲倦似的抽插,无视迎涟的求饶,拼死要耗费两人的所有力气。
他的眼里满是情yu,心里对迎涟也渐渐有了占有yu。她有时像修了千年的妖jing1一样,不需要zuo什么就能魅惑到他,更多时候却像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花儿,不谙世事又勾人的很。
他看着她清纯的五官绽放出暧昧和情yu,她的双tui为他打开,床单上的水为他而liu,脸上的红晕也是因他而起,心里升起一种满足感。
她是他的妻子,温柔似水,情如烈火。
几轮的情yu终于结束,靳行从来不克制自己的yu望,迎涟也尽力的迎合他,累的香汗淋漓,浑shen散ruan,小xue又酥又麻,大tuigen一片狼藉,yeti直liu,床单完全shi透了。
她一点力气都用不起来,可低tou看着这床单上的水渍,还是ying撑着坐起来,合衣转shen便要下床。
靳行从shen后搂住她,一把把她拉回了shen边,“zuo什么去?”
迎涟轻声说,“换洗床单去。”
靳行难得的心善,“待会去。”
她推了他一把,“床单...都是shi的,睡着不舒服的。”
他皱了皱眉,睁开眼,盯了她好一会,她仍不妥协,他最后败下阵来,叹了口气,“那你待着,我去吧。”
他没等迎涟反驳,起shen将床单掀起来,抱进了木盆里,又从里屋出来,蹲在床边看着迎涟。
她还睁着眼,就看着靳行zuo完这一切,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他伸手nie了把她的脸颊,开了口却没说话,两人僵持了一会,他仍是什么也没说出来,又自顾自的站起来进了里屋。
他不是tou一次zuo这些活,失chong后的日子难熬的很,他也已经过了许多年了。院里的人对他不上心,他已经习惯了自己zuo这些事。
手搓着床单,他这cu糙惯了的手都会疼,他回想起迎涟的手。
白nen,纤长,一看就没干过活。
她搓床单的时候手也会疼吧?
不知dao怎的,他心里有些难受,对于这种感觉,他烦闷的很。他心里从来就没有柔情,女人对于他来说只会是麻烦。
他对那女人来说也是麻烦。清白的家世出shen,将军府的嫡长女,长相清丽婉约,xing子又柔得像小猫似的,要不是那莫名其妙的冲喜一说,她以后定能寻个好人家,或许过的会比现在要好。
他皱着眉将床单翻来覆去搓了好几遍,心里越来越烦,扔下床单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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