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蔚金)
逃出来没多久后山中就下起了雪,两个人的肩上落着点点白雪,躲进了间废弃的庙里。
庙看起来荒废许久,泥菩萨shen上的彩绘褪了色,帔帛斜挂,上半shen袒lou出丰腴的ru腹,盘坐在莲花中,双眼阖目不观世间,青灰的石砖上枯草丛生,庙ding还有一角在漏着天光,唯有佛像前一片地算得上干净。
门槛chu1放了把破旧的油纸伞,不知dao是哪位书生赶考时乎逢骤雨后留在庙中的,金克丝举起伞,倚在门框边,伞是破的挡不住雪,她也没走出屋子,不知dao在看什么,外面只剩枯木,白天白地,十分晃眼。金克丝被宽大的衣服遮住了shen型,肤色苍白容貌艳丽,看不出什么活人气息,像是荒郊野外等着落单迷徒的幽魂女鬼。
蔚在庙里找到了火折子和毯子,又在屋后找到了干燥的木柴,便在佛像下生了火,唤金克丝过来取nuan。
金克丝收起伞放到一旁,蔚铺了两张毯子在地上,金克丝贴着蔚和她坐在同一张垫子上,感受到妹妹靠了上来,妖兽的ti温本就比人类高一些,没那么畏寒,贴在一起还有些燥热。正低tou包扎伤口的蔚动作一顿,她想起了那个意乱情迷的吻。
都怪自己把她认成了凯特琳。
蔚自觉有愧,金克丝现在对自己的亲昵出于什么感情?
回想两人重逢以来的对话,观点并不一致,只是行动一致,蔚一直在偏袒着金克丝,金克丝也没离开她。
这些年金克丝到底都发生了什么,灵骨受损怕是和自己离开时的那年大火有关,小猫匍匐在地上,她就这么狠心把她扔在了那片火海中。
蔚不知dao自己到底该怎么选,自己好像犯过很多错,她抬tou看向了菩萨,心中祈求。
菩萨,菩萨,告诉我到底怎么zuo才是对的。
菩萨缄默不言。
“蔚,你刚刚喊了凯特琳的名字,”金克丝比菩萨先开口:“为什么?”
“我把你认成了她...”蔚眼睛飘向另一边。
火焰吞噬着木柴的声音嘎嘎作响,金克丝撅起嘴巴,她不太能理解蔚han糊其辞的话,自从那个吻后她的shenti就躁动不安,和微光唤起的冲动不同,并非是面对杀戮的渴望时那种兴奋,而是更绵密,像是被人揪住了心脏,四肢发麻,心中喧嚣。困惑的思绪像一团缠绕的线,凯特琳是这团混乱中缠上金克丝指尖的那一端。
为什么蔚会把自己认成了凯特琳?
她们两个经常这么zuo。
蔚只和凯特琳这样zuo。
金克丝细细回忆起那个亲吻的感觉,感觉自己下面的小xue在分mitiye,这感觉很陌生。
或许再来一次,自己就能知dao这到底是什么感觉。
金克丝扶上蔚的肩tou,偏tou想再次覆上她的嘴chun。
妹妹的脸突然在面前放大蔚吓了一tiao,伸手挡住了金克丝的脸,让她不再靠近。
她想干什么?
蔚的直觉告诉她,金克丝的目标很明确,她想亲她。
来不及反应,金克丝又吐出了she2toutian上了她的掌心,蔚奥莱想再次躲开,却被抓住了手,双方力气都很大,蔚奥莱越是想躲,手被金克丝抓得越紧,手腕chu1的血guan被金克丝狠狠压住,掌心不一会儿就因血ye不通感到发麻,金克丝从掌心tian向大张的虎口,咬了上去,以zuo刚刚蔚奥莱反抗的惩罚。
蔚奥莱手bu一痛,一下子失力,手被金克丝举到shen侧,另一只手也被金克丝用力压在地面上,蔚急忙呼唤金克丝的名字,希望她能停下来,慌乱间她看向金克丝的眼中蒙上了情yu,她突然想到金克丝这是...发情了?
野猫发情多在春翘,如今仍是寒冬,算下时间,金克丝应该已成年有些时间了,她之前一直没经历过发情期吗?
蔚的第一次发情期,蜷缩在墙角浑shen发热,携带着激素的味dao扩散开来,引起着其他妖兽的躁动,下liu的呼喊声此起彼伏,痛恨的铁栏杆在此刻却带给了她安全感,对时间的感知能力一点点被yu望吞噬,她磨ca着shenti,shen下冰冷cu糙的石灰在pi肤上刮出血痕,她发现痛感可以压过yu望,用利爪在自己的shen上留下划痕,甚至啃咬自己,直到冷汗和血水布满全shen,这场痛苦才算结束。
她甚至有些庆幸,金克丝第一次发情时她在她的shen边。
蔚奥莱不再反抗,两个人的手垂在shenti两侧,金克丝啃咬着蔚的嘴chun,把she2tou探了进去,有些幼稚地ying要撬开蔚奥莱的牙关,伸进口腔里胡乱搅弄着,蔚奥莱不给予回应,显得这个亲吻十分无趣。金克丝食之无味,和蔚奥莱的chun齿分离,她不甘心,不肯再后退一步,两个人的脸离得依然十分近,金克丝急促的呼xi扑在蔚奥莱的脸上,看向她的眼睛里泛起泪光。
蔚摸上了金克丝的脸颊,像小时候那样把她放在手心里,轻声说dao:“没事的,我来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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