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妃子特供-岭南情热 HHH
仲春时分,大江南北乍nuan还寒。岭南西dao上,却是艳阳高照、春色撩人。
蜿蜒山路上,一匹高tou骏ma载着杜家父女,“笃笃笃”跑得轻快又稳当。
距重逢廖家父女已过了半年,杜竹宜正是满十九、进二十的年纪。
她随父亲一路远游至此,天高皇帝远,无人识得他们,更无人知晓他们是一对亲生的父女。似这般共乘一骑,亲亲热热偎坐父亲怀里,亦勿需忧心遭人诟病。
她心底欢欣,喜笑盈腮。
时不时指点些新奇的物事给shen后人瞧。
杜如晦低tou看着怀里的女儿。
一shen淡粉春衫,双瞳剪水,顾盼神飞,举手投足间三分柔美、四分妩媚、二分慵懒还有一分jiao憨。比之一两年前的han苞yu放,绽放得愈发绚丽夺目。
不觉心中一动,四下环顾——
离开官dao半个时辰有余,深山野墺,草木葱茏,人迹罕至。
他扬眉一笑,凑在女儿耳边,低语几句。
羞得女儿满面酡红,tou摇似拨浪鼓,“不不不,父亲,这样不成的。”
杜如晦握着缰绳的双手,环在女儿腰间收紧,扣着她的腰tun在自己kua间蹭了蹭。女儿“嗯…”的轻声jiao哼,两耳鲜红yu滴。
他咬着女儿耳朵,又是一阵喁喁私语。
杜竹宜越听,tou垂得越低,最后直抵到了xiong口,又羞又窘,活像一只小鹌鹑。
自她那回生病垂危之后,父亲总拿给她治病的事来羞她。
告诉她——他们父女如何当着众人交合,她如何向父亲邀欢,甚至还有母亲如何帮她rou弄两个xiongru的事!
偏她每回都臊得如初次闻知,答应了父亲许多荒唐事,听任他予取予求。
“哪里就那样了,宜儿不记得,宜儿不知dao,怕是父亲杜撰的…”
她支支吾吾辩白,尝试着zuo一番挣扎。
杜如晦其实亦不yu某些事在女儿心中留下印迹。可这一年多来,她母亲时不时来与女儿小聚,美其名曰为他父女俩遮掩。暗地里对他诸多防备,明争暗斗,不足与外人dao。
那些话说给女儿,她便避忌起来。白日里的陪伴不论,夜晚她母亲再如何留宿也是不留的。
虽说有利有弊,但总ti仍是利大于弊。
杜如晦眼尾一撩,深邃如渊的眸中闪过一丝玩味。
他启chun清唱,“银烛暗,翠帘垂,芳心两自知…”
才清刚唱了一句,jiaojiao女儿扭着腰回shen,伸手捂住他的嘴。
“别唱了…”杜竹宜jiao躯轻抖,颤声央告。
太多次、太多次,父亲打着帮她恢复当时记忆的幌子,命她唱着这支曲子,以各种姿势cao1她的小xue。
这曲子,如今也成了她shenti的一个开关。一听到,便要春情dang漾的。
可即便如此,山dao上随时有人出没,ma儿也很是通人xing。无论要被甚么人或是ma儿围观,她光凭想象就羞不自胜。
杜如晦知dao女儿已有了几分意动,只是害羞。
拉开她捂在自己嘴上、骨肉匀停的白nen柔荑,nie着细nen的掌心rou了rou,仿佛rou得出水。
看着她低眉顺目、轻咬下chun的jiao羞侧脸,心中怜爱万分。
“乖乖,别怕。乖乖坐在为父阳ju上,ma儿走一步,为父的阳ju便在乖乖小bi2内ding上一回,咱们父女两个都不费力气。在旁人眼里,咱们只是寻常地挨着坐着,看不出来的。再说,心肝儿不是穿了开裆ku,cao1起来十分便宜,难dao不是想随时随地给为父,cao2干心肝儿的小bi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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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竹宜冤枉极了,上shen微退,美目圆睁,忙不迭否认。“才,才不是,还不是父亲昨晚说,这一段路不便如厕。宜儿才……”
突然灵机一动,jiao嗔dao:“哦!父亲,定是您故意的!”
杜如晦晒然一笑,复又揽回女儿。
“那心肝儿将为父的阳ju蹭大蹭ying,也是故意的喽?”
“胡说…”
杜竹宜jiao叱,可声若蚊蚁,倒似心虚一般。
父亲环抱着她,鼻息打在她脸侧,又几次三番拿淫话撩她,一颗春心早被搅得乱纷纷。
更别提父亲那gen正抵在她tun间,丝丝热意透过薄薄春衫,tang得她肌肤火热。
这一年半的朝夕相伴,她父女二人,cao1得极熟。
父亲的阳ju在shen后抵着,她的花xue却像已知趣味,一张一缩想要yun上一yun。“唔…”她嘤咛一声,一时忘记为何坚持着没松口。
这时,前方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