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达给这个可怜的私生女，没有母亲疼爱、被父亲冷落、被父亲的妻子憎恶、很可能连唯一的兄长也将离去的女孩。

        狂热的爱怜充斥着他的心，他的呼灼热了起来，洒在女孩苍白的额上，动那一簇簇颤抖的黑发。各种模糊的念交织在一起，最后归结为他要尽一切努力，庇护女孩免受恐惧之苦、邪恶侵袭和生活的伤害。

        首先，他要让阿波罗妮娅从第一次来月事的惊慌失措中解脱出来。

        “先脱衣服好吗？”班杨把手放到她的衣领，女孩很乖顺很信赖地点了点。布质地的厚重灰长袍落下，然后就只剩下一件是轻薄的长衫，尽阿波罗妮娅没有质疑，但他继续解开长衫的时候还是忍不住解释说，“这件的血迹更多，必须要脱掉清洗。”

        “好。”

        长衫落在堆叠着的外袍上。

        上的不着寸缕让她感觉到有些冷，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阿波罗妮娅――”班杨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侄女的神情，她的眼神分明告诉她，在这方面她就像个婴孩般无知。

        他很轻松地就把她抱到石台上，这样他的视线几乎与她持平，甚至还略低于她。

        这么一来，他很难不去注意女孩赤的脯，因为营养不良格太轻，阿波罗妮娅的房小小的，和她纤弱的子很相衬，就算是坐着也没有下垂的趋势，而且形状很美。

        可惜的是眼睛只能收美好事物的色彩，这就让班杨产生了一种进一步感受它们的温度与感的强烈冲动。在这种无法克制的冲动驱使下，他原本扶着女孩纤细腰的手慢慢上移了，先是手指碰到那圆的下缘，然后贪婪地往上一寸寸爬动，缓慢地、试探地、让人放松警惕地、像一条盯上猎物逐渐靠近的、在的泥土上缓慢爬动的蛇，一直爬到晕下缘……

        班杨的动作变得激烈了起来，他突然间按住那小颗的，引得前的女孩一阵压抑的惊呼。她的子在石台上一晃，男人顺势倾贴近她，另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背，免得她的背和糙的石墙直接相。

        “班杨叔叔？”阿波罗妮娅问，她本不懂成年男人的望以及表现。这只是一个对目前所作所为不理解的发问。

        因此，班杨只用一句简单的“我给你子，免得着凉”就打消了女孩的疑惑。

        “谢谢班叔叔。”阿波罗妮娅感激地说。

        这句天真无邪的感谢对班杨・史塔克来说，完全抵得上劫掠许可证了。

        在常年碰不到女人的守夜人汉子中，讨论女人的是常有的事。而他的游骑兵兄弟们总欣赏硕大的子，握都握不住的那种更好。可在抚阿波罗妮娅，他的小侄女的一对小房，张开虎口就同时按住了两个小巧的尖时，班杨才意识到表面的艳色只能激起表面的，只有深层的渴望才能抵达人那不可言说的最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