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了？班叔叔，”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漏了叔叔的某个问题，或者被他发现她在敷衍地回答。

        “啊！我发誓我绝不会跟任何人说的。”阿波罗妮娅坚定而担忧地承诺，顾不上手腕逐渐酸痛起来，费力地帮叔叔套弄，她抽空回看了一眼，“怎么办？我们快到了。”可不能让别人发现班杨叔叔的隐疾啊！

        “当然了，班杨叔叔。任何我能帮上忙的事情，尽让我来吧。”

        本来班杨・史塔克想慢慢来，再等上一两年，可现在看来他必须抓紧时机，否则他看着长大的女孩就要被别的小子抱走了。

        “用力点，亲爱的，”班杨的声音沙哑了几个度，“进来摸摸它。”他急不可耐地拉起她的手，带着她钻进衣服下摆和腰里。

        班杨叔叔让她侧坐着，一条手臂扶着她的腰，在她耳边声声低语着，关心她今天打猎的情况。她几乎听不进去他说了什么，她发现班叔叔的吐息和罗柏大哥有很大的不同之，叔叔的气息更为炽热简直到了的地步，甚至会侵入她的鼻腔，闻起来更加复杂，混合着革、雪松、泥土和淡淡的酒味，几乎如有实质，如同无数看不见的小指在抚摸她的的肤，却又搔不到，可是她想被搔哪儿呢？

        还有国王，人人都知他是个好色之徒。他又明显对阿波罗妮娅表现了好感。

        阿波罗妮娅回看了一眼，西侧的风景美如油画，落日仿佛镶嵌在临冬城堡的城墙上。但她现在无心欣赏，她转回来，东边的天空已经逐渐被黑暗侵袭笼罩，班杨的表情藏在黑暗里，可以听出来的压抑的息也在黑暗里……

        “再用力点――”班杨几乎是低吼着说。从下传导到全每一个角落的电般的快意，刺激得他忍不住勾了勾，结果还以为是要奔跑，一个加速直接缩短了他们与大队之间的距离，还好他及时反应拉住缰绳，否则，守夜人首席游骑兵班杨・史塔克诱骗侄女给自己手淫的事情，一定会在第二天太阳升起前从临冬城传到绝境长城。

        “是的。”班杨・史塔克顺着她的话说，并想到了一个绝佳的说辞，他假装为难，“其实……这是我的隐疾，这隐疾只能缓解不能治。不要跟别人说这件事情，好吗？阿波罗妮娅。”

懊恼地想。

        “我不太舒服，我需要你帮助。”班杨出声。

        “阿波罗妮娅――”班杨叔叔突然叫了她的名字，让意识逐渐模糊的女孩微微吃了一惊。

        班杨直直地盯着她俏的、在他有意挑拨下终于覆上一层媚人红晕的脸，目光深邃而锋利仿佛一匹危险的、盯上猎物的狼。他本来只以为奈德的养子对她有念。可今天打猎时，他一直在暗中观察阿波罗妮娅，她坐在同父异母的大哥怀里，很容易察觉到罗柏看她的、几乎是每一个眼神，都不清白，尤其是后面他教她十字弩的时候，罗柏看起来简直想把他的侄女拆吞入腹……

        阿波罗妮娅不知，她感觉到自己的起了变化，一种细微的、对她来说十分陌生的变化。

        暗不知还有多少男人是他没发现的。

        这单纯的猜测惹得班杨想笑，同时而来的是诱骗侄女的罪恶感。有罪的欢愉比外野人的包围圈难以突破百倍，他也不想突破。

        阿波罗妮娅立即想起来昨晚叔叔也说过类似的话，她看向他的下，果然那里的衣服已经被撑了起来。“啊！这样吗？”她担忧地伸出手碰了碰他，隔着厚实的布料也能感觉到那里在发，似乎情况比昨天还严重。

        不知什么时候，两人共骑的匹落到了队伍最后面。

        “班叔叔，它是不是生病了？”她小声问，同时非常卖力地着手上动作，因为衣服太厚，再加上现在的位她并不是很好发力。

        不过她很快就无暇想礼物的事情。

        “没关系，我还可以再忍耐一会儿，”班杨把她的手从自己的兜里拿出来，这对他来说十分艰难，但想到自己要开口说的话又稍稍宽了他一些，“我们可以去房间里继续，就我们两个，不会让别人看到。而且我还知一种更好的缓解方法，你愿意帮我吗？阿波罗妮娅？”

        那里的胀僵得可怕，还有腻的在那端，她用大拇指掉它，然后轻柔地握着摩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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