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幻念
成年小叔子亲手给嫂子洗脚,把美艳嫂子搓得nen脚通红不住chuan息,被子后的脸dan也红扑扑的,一副羞涩情态,全被一旁的房庭勉看在眼里,凹陷眼窝里一双疲态的眼睛像是油灯枯竭最后的火苗,面bu肌肉怪异地抽动。
用被子掩住半张脸的唐茗心神恍惚着,没注意到一旁房庭勉cu重哼哧哼哧的chuan气声,房内第三个人却将这不堪的场景尽收眼底。
房原递完衣服依旧是木着一张脸,迟缓地转shen一步一步走了出去,似乎再淫靡混乱的场面都无法牵动他的情绪。待他拖着一只生来残废的脚慢慢挪动,绕过屏风后,shen后还能隐约听到男人cu重的chuan息。
接着还传出女人的惊呼声,然后房原就走出去再也听不到丝毫声响了,不过用脚趾tou想也知dao房庭勉必定是兴起了要和jiao妻好好玩闹一场。
房原无视掉一路上光明正大瞥着他的仆役丫鬟,习惯xing过滤掉那些被风chui进他耳中的窃窃低语,一步一个脚印往后院偏僻之chu1走。
步入一座荒芜园子时,周围彻底安静下来,只有房原一个人拖沓的脚步声,最后连脚步声都渐渐消匿,只偶尔有踩踏枯枝落叶的声音。
房原路过一颗枝杈疯涨的老树下,抬tou去看那树梢间鸟雀的筑巢,宽厚的脊背随着昂起的tou颅舒展开,皱巴巴灰扑扑的衣服竟变得合shen起来,贴合着男人高大修长的shen躯。
房原一双古井无波的眼睛定定注视着那枝tou的巢xue,肆意生长的枝杈将鸟巢禁锢dong穿,也许很久之前那里还有活物在栖息繁衍,如今只剩一个残败的空巢,快要被承托巢shen的巨木撕碎。
男人不知在想些什么,抬起手背在chun上ca过,拭去了一颗已经冷却的水珠,锋利的chun上有着干裂的chun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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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茗看着男主干脆走掉的背影不知为何有些心慌,心脏正剧烈tiao动着突然被房庭勉压在shen下,男人那张枯黄瘦削的脸就离她一掌距离,鼻孔鼓起一脸狰狞对着她,吓得她又惊呼出声。
房庭勉的cuchuan像野猪嘶鸣,神情极为兴奋,压在唐茗shen上后就一把抓住被子掀开,把美艳jiao妻赤luo的shen子彻底展lou。
女人一shen雪白肌肤在嫣红的床褥上白得晃眼,才十七的年纪shen段已经养得丰满莹run,肚兜下的xiong脯高耸,平坦的小腹下是小巧fei嘟嘟肉bi1,不见一gen杂mao,干净红run,tuigenchu1还沾着昨夜浇淋的红烛,点点梅花般开在小媳妇的白皙肉tui上。
唐茗虽然知dao房庭勉shenti不行,但光着shen子被男人这样强迫地压在床上还是忍不住害怕,zuo过再多心理建设也无法真的坦然面对,即将被强jian的恐惧让她浑shen颤栗额tou冒汗。
房庭勉却无所顾忌,他已经被小jiao妻和庶弟的亲密互动给唤起yu念,这是许久没ti会过的强烈xingyu,他甚至觉得疲ruan无力的下ti已经被重新唤醒,迫不及待撕扯着自己的衣服,要用自己的龙gen好好diao一diaoshen下瑟缩的女人。
可是待褪去ku子,一gen半ruan的肉虫印入眼帘,房庭勉握住自己的xingqi上下套弄,以期能彻底让阳ju充血抬tou。
唐茗都看懵了,房庭勉跪在她shen上luguan,男人手里的东西才不过两指cu细半拃长,在房庭勉手里冒出又缩回的,xingqi的颜色也是深紫色一看就是使用过度了。
房庭勉刚才这样激动让唐茗差点以为真的会对她怎样,可男人lu了半天最后竟然越lu越ruan,最后就隆拉着脑袋垂下再没了动静。
唐茗被迫近距离观看了这样令人尴尬的一出,她敞着大tui突然觉得不再羞耻,眼前这个病鬼咎由自取没了作案工ju,恐怕再也无法对女人zuo什么了。
房庭勉不知dao,此时他在唐茗眼里彻底坐实了阳痿男的位子,就是两人都luo着shen子又怎么样,就是房庭勉眼中yu火或是怒火再盛又怎样,唐茗第一次没穿ku子却好似穿了ku子一样安心。
唐茗偷偷瞅着脸色黑成锅底的房庭勉,一脸真诚地帮对方拢起衣服。
“夫君,昨夜茗儿都累坏了,你就饶了我吧。”
放过她也放过自己吧,有些事强求不来的。
房庭勉本来就枯槁的脸色更加难看了,面色黄中发灰,却没再说什么,一把将唐茗推开衣衫不整的就走了,随后屋外传来男人的喝斥和怒骂声,好像要急着出门去。
唐茗被推倒在床上好半天才爬起来,这jushenti也是较弱ti虚,估计是从小就被老鸨养来卖shen,没干过活也没出过门,毫无人生自由。
不过还好才十七,若是好好吃饭锻炼,还来得及提高免疫力强健ti质,这才是安shen立命的gen本,唐茗看着一旁散乱的衣服,起shen默默穿上。
房原的麻木和房庭勉的丑恶让她明白了,靠人不如靠己,男主有男主的路要走,她也有她的人生,既然来到这里,一定有着属于她的归宿,偌大房家尔虞我诈衰败还是兴盛,那都是男主的舞台,她只是亲临其中再zuo一次旁观者罢了。
她作为读者时的那份对男主的幻念终归只是一厢情愿,如今她成了浪dang嫂子怕不是已经被男主给记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