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很自然接过她的言语，“对啊，因为他很cheap咯，只要是个女的，长得好看点，大点，屁翘点，”她指指，拍拍屁，“格再奔放点，约他，他都来者不拒，他很好约的。”

        “我睡过的男人多了，难一个个都要汇报给他？”

        “呃……”郑楠思之再三，还是没忍住，“我还是觉得你们好乱，你们这么……不怕得病吗？”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谁也没注意到沉默不语的赵多。

        看大小姐说得那么详细，郑楠好奇心一茬接着一茬，“你这么了解，难你……？”

        这句话好似污了郑楠的清白，她慌忙摇，“我不会随便和别人上床。”

        “有girl当然就有boy，有man。男女平等，有cheap      girl就可以有cheap      man，这才叫平等。”大小姐手指刮了一下郑楠的脸，“你啊，要学的还多着呢。”

        大小姐翻了个白眼，叹一口气，“你不要把这种事当成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人都有望，这种事和吃饭喝水有什么区别？让你有个基本的健全的知识不是鼓励你滥交，而是你要有个基本认知，这样等哪天真的要的时候，你也好有个准备，而不是傻傻被人牵着走，对不对？”

        大小姐着小刷子，沾了点护甲油，一听郑楠的问题，笑起来，“他知，但他知怎样？不知又怎样？和他有什么关系？”

好。”

        郑楠大为震撼，“我……我想了一下，我想不通……同要怎么……”

        “哇……”郑楠被大小姐的私生活震撼到，“那……那赵迪伟他知不知……？”

        “所以说啦，”大小姐提起小刷子，一下一下点在空气里，“这种事呢，要保持个人健康的卫生习惯，”大小姐说到这，郑楠想起大小姐那堆起来的衣服，还有摆放在书桌上乱七八糟一堆东西，嘴抽动，怕被大小姐发现，她努力控制面肌肉，尽量不笑出来，“该的时候呢，要好安全措施，不要傻傻的连安全套都不会，就是说你，要是你和别人上床，你知不知怎么安全套？”

        “男同里也有渣男，女同里也有渣女，怎么，你觉得人家生活在无菌环境啊还纯天然无污染？”

        “同恋也是人，”大小姐哭笑不得，“有些同恋玩的不比异恋花样少，不是男同，”看郑楠还想说什么，大小姐手中的刷子戳到她的眼前，“还是女同。”

        “那赵……他他他不在乎吗？”

        赵多心已经够冷了，一听到大小姐承认他们睡过，一颗心如关进冰箱，还是零下那种冷冻柜。

        大小姐笑两声，“要不我发你几本小说或者片看看？”

        郑楠大为震惊，“你和蒋洄，你，你们……你……那你们现在一个小组……你……之前没听你提过……”

        “还好啦，就只是睡过而已。”

        郑楠受了打击，嘴委屈地瘪下来。

        “他在乎什么？他自己以前也交过不知多少个女朋友，他来我以前睡过多少个男的？”

        郑楠依然像在看什么危险生物，她神色认真警惕，“我现在觉得同恋也好的。”

        “哇……”郑楠看着给她刷护甲油的大小姐感慨，“你们这个关系……真的好乱啊……”

        她支支吾吾，不肯说下去。

        大小姐也是被她打败了，无奈地笑了一声，“干嘛，你觉得同恋就不爱吗？”

        “拜托，我只是睡过他，我睡过的男人多了，难一个两个都要告诉你们啊？”

        大小姐正要给她一手指上护甲油，听到这话，小刷子停在郑楠指甲上。

        “啊？啊？”郑楠又一次受到冲击，“啊？那那那……那至少应该……”她望着想象的画面艰难说着。

        “那，那既然你说他是cheap      man，”郑楠说着说着，终于明白过来，脸也红起来，“ch……chhcheap      man是说……”

        大小姐没有遮遮掩掩，大大方方：“是啊，我们睡过。”

        郑楠，一个小山沟出来的，清清白白的，长这么大就没和几个男孩说过话，两认知基本来自老师上生理课亦或是母亲耳提面命要她不要和男孩多说话的小女孩受不得这种来自开放派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