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回 出奇一致
探视过秦阳后,祁妘移步至祁铉暂居的偏殿。因着这副形容不便再回驿馆,她特意命人收拾了chu1清净院落。推门而入时,她犹自难以置信。这位素来以理服人的兄长,竟会与人拳脚相向。
祁铉倚在湘妃榻上,眼周青紫淤痕将那张如玉面庞衬得格外狼狈。往日的清贵气度dang然无存,倒像极了市井斗殴的莽夫。祁妘见状,不禁掩袖轻笑:"兄长这般模样,倒叫我想起少时你为我摘梅,不慎跌入雪堆的光景。"
祁铉闻言,原本微阖的凤目倏然睁开,眼底闪过一丝窘迫。他下意识抬手yu遮面上淤青,却不慎扯到伤chu1,疼得倒抽一口冷气。"妘儿,"他嗓音沙哑,带着几分无奈,"这般糗事,何必再提。"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榻边玉骨折扇,那是他惯常用来维持风度的物件,此刻却显得格外讽刺。
祁妘见状,笑意更深,从袖中取出一个青瓷药盒,在榻边盈盈坐下。"兄长且别动。"她轻声dao,指尖蘸了冰凉的药膏,小心翼翼地抚上他眼角的淤青。
药膏带着淡淡的薄荷清香,祁铉却因这突如其来的凉意微微蹙眉。祁妘的指尖极轻,如同对待易碎的瓷qi般谨慎,却又带着不容拒绝的力度。
"疼吗?"她轻声问dao,吐息如兰,拂过祁铉的面颊。
祁铉闭目不语,只是微微摇tou。他能感受到妹妹指尖的温度,以及那若有若无的颤抖,她在心疼。这个认知让他心tou一nuan,却又因自己的狼狈而暗自懊恼。
祁妘仔细为他敷好药膏,又取来素白绢帕轻拭他额角,除去多余的药渍。衣袖翻飞间,沉水香幽幽浮动。
忽地腕上一紧,被祁铉攥住衣袖。"妘儿方才……"他声音微哑,"是先去看过秦王了?"
祁妘指尖一颤,药盒险些脱手。暗忖他是如何知晓,面上却不动声色:"兄长说笑了,总不能……厚此薄彼。"
祁铉定定望入她眼底,药渍未净的面容显出几分肃然:"待梁濯继位,可愿随我回祁国?"
"容妘儿……再想想。"她垂眸避开他视线,想起秦阳亦曾执她之手,邀她同归秦国。两个“兄长”,竟在这事上出奇地一致。
祁铉眸光微沉:"你当真想去秦国?"
祁妘双颊飞霞,低声dao:"久闻秦国物华天宝,自是想去见识一番。"
见她如此坦诚,祁铉眉间郁色稍霁。指尖不经意划过她腰间丝绦,引得祁妘shen子轻颤。那修长的手指顺着罗裙纹路游走,每过一chu1便激起阵阵酥麻。祁妘只觉得浑shen燥热难耐,纤腰不自觉地向他贴近,似有万千蚁噬般难熬。
实在被他撩拨得情动难抑,纤指悄悄探向他shen下,chu2到那早已yingting如铁的灼热。指尖传来的温度tang得她心tou一颤,竟似握住了一柄刚从熔炉取出的剑刃。
"别……"祁铉扣住她手腕的力dao带着隐忍的颤抖,"我会失控。"
"那便由妘儿来服侍兄长。"她柔声呢喃,玉指轻勾,将他单薄的亵ku褪至膝间。素手方握住那昂扬的阳物,便对上祁铉灼人的目光,那眼神炽烈得仿佛要将她拆吃入腹。
"兄长莫要这般瞧着……"她佯嗔,指尖却诚实地上下抚弄。掌中之物在她撩拨下愈发胀大,青jin虬结的脉络在她掌心tiao动。下ti早已春chao泛滥,阵阵酥麻直窜心尖。祁铉时而难耐地闭目cuchuan,时而垂眸凝视她纤指翻飞,情动之态令人心颤。
祁妘朱chun轻启,缓缓贴近那昂扬的阳gen。丁香小she2轻点前端,那灼热的巨物立刻在她chun边tiao动,宛若久旱逢甘霖。她俯shen其间,纤指轻拢慢捻,檀口将赤红的冠首hanyun吞吐,时而用she2尖轻扫沟壑,时而以chunban裹紧zhushen。
祁铉呼xi陡然急促,青jin暴起的手掌扣住湘妃榻边缘。见她chun角已泛红痕,终是不忍,低吼一声将积蓄多日的nong1jing1尽数倾泻。
祁妘仰起雪颈,hou间轻轻gun动,将那琼浆尽数咽下。chun角溢出一丝白浊,又被她伸出丁香小she2,轻轻卷入口中。那餍足之态,宛若饮尽晨lou的海棠。
祁铉凝视着她这般情态,眸中爱怜如chao水翻涌,却又夹杂着丝丝痛楚。这朵他亲手浇灌的jiao花,终究要被人攀折了去。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锦褥,指节泛白,似要将这满腔的不甘都rou进那华贵的织物里。
si m i s h u wu. c o 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