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荷rui细
笔直修长的玉tui猛得被石案冰得凉煞,无奈何紧紧并到了一起,意图交叠着取nuan,却旋即被一双大掌分别攥了,被迫分开来。
那大掌guntang有力,将她双tui略略抬高了,lou出女孩儿家那最私密的所在来。
但见美人tui心,那从未被亵渎过的两片荷ban,肉鼓鼓,雪雪白,其上仅很稀疏几丝细ruan的mao发,光洁圆run,不知多好吃。那藏在下首的红rui心却极细,不过是一个望也难望见的小feng儿,仿佛仅能容针纳线,不知如何吃入口。
萧曙平生第一遭生出想吻到女人shen下这张小嘴上的冲动,却到底忍住了,弯腰弓背,犹紧紧觑着她下阴的俊眼红热:“阿雪还是太nen,孤再心焦也不能唐突了。”
不说顾及亲王的ti面,也要小心别再吓到小姑娘。
藏雪不解他所谓“唐突”是何意,他还不够“唐突”她么?却无心深想。正绷在他掌下的双tui实在是酸麻了,放弃了骨气弯折下去搭至了他两肩tou。
他遂得了便利,一掌顺着她玉gu往后探去nie住了白团团的tun儿,另一手覆牢了那nen极的新荷。
“啊呀!”
tun儿、阴阜同时被rou搓亵玩起来,美人的jiao咤声从houtou高高溢出。这才明白,先前他抱她、吻她、拿kua下那qi物吓她,都只是小打小闹,这才真正到了shenti将被扣开的前奏。
他的手很快便将那小阜儿各chu1皆疼惜了数遍,大掌狠搓两片羞闭的肉荷ban,将那本也不可观的两口肉肆意nie;玉指剥出荷ban间红透的小珍珠掐弹rou捻无所不为,更将指腹往那最关键的隘口,往已滴xie出微微玉lou、愈显红nen的rui心内抵过去。
奈何lou犹微,rui太细,男人的指节极艰难才入进去。是以,kua间那肉qi再胀痛,萧曙也不得不再忍一忍。
藏雪的泪便不止没停,扑簌簌gun落得更多。平日里极清明的双目,被泪光遮得模糊。心神也渐渐涣散,丝丝jiaoyin再难克制,随着男人的长指对tui心幽xue时缓时疾的xie弄,一声轻,一声重,连绵不绝。
“呜啊……”一霎时瘦xiong腔仿佛提吊到极高chu1,心口咚咚犹如阵前擂鼓,哭声高高嚎啕难压,xue内抽抽咬紧着男人的手指,猛xie出汩汩清lou。
又jiao声chuan息好一会儿,shen子方渐渐平复下来,方大概明白方才经历了什么。
“阿雪,孤所言不虚罢?孤果真能为你医却烦恼。”萧曙眸光沉沉,犹弓紧着腰背,恋恋不舍,将玉指缓缓从美人nenxue中抽离。
藏雪shen背犹横躺在案上,颔了颔首后,抬掌背抹了抹了眼角余泪。他说的是。那一瞬,她心里什么都没有了,只有shenti的极度紧张、继而是极度欢快。
莫名被她的小动静可爱到,可她只浅浅去这一次,依旧远远接纳不了他。萧曙长臂一舒,望笔海里抽出一gen还未开过笔的玉guan狼毫。
她瞅着他的异动,正纳罕间,由收得比麦芒还细的笔尖起,那gen狼毫蹭着花rui间hua腻的玉lou,一点一点被男人推送了进去。
“千岁……”因受惊,美人迷离的美目骤然睁得大开,切齿唤他一声,“您……”
“阿雪且han一han这死物蠢物。”哪知他更气恼,明明是那作俑者,却的确深恨这死物要先于他的肉qi入进去,“你shen下这桃源小dong,还要扩得张得更大些,才能容孤进去探一探那久长日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