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徒
芜羡醒来发现自己被绑在拘束椅上,双手反捆在椅背后,两tui贴着凳脚微开。dingtou一盏惨白的灯以他为圆心打下一圈光,亮到像在审讯犯人。
他动不了。麻绳捆得很死,用的是他擅长打的渔人结。
正前方传出些响动。孟若离从暗chu1朝他缓缓地爬过来,目光灼灼地凝视着他,屁gu和nai儿一路白花花地晃。
她低tou从他的pi鞋开始亲,密密麻麻的吻隔着西装ku往上爬,惹来细微的电liu。两条小tui被她亲了个遍后, 孟若离凑近了些,开始用吻入侵他的大tui。那落在大tui内侧的吻,像用羽mao在挠心,yang得他发慌。
芜羡毫无抵抗力地看着她用牙齿拉开ku链,把他的bo起放了出来。那gen东西立刻弹到她脸上,碰到她细腻的肌肤,先是感觉一凉,接着变得无比guntang。
她却绕过了那gen涨得发乌的阴jing2,继续专心致志地铺她的吻,从腹bu一路亲到了xiong口。柔ruan的嘴chun压过酒红衬衫下男人的rutou,叫它们浅浅地起立。
芜羡的鼻息不可抑制地变得沉重。
跪着的高度已经不够了。她撑起shen子,跨坐上他的大tui。肉肉的阴hu贴着寂寞的阴jing2,微张的小xue偷亲着棒shen,liu了些口水。
“……你在干什么……”他哑着嗓子,仰tou试图躲开她越来越ju侵略xing的吻,却yu拒还迎地献出了脖子,“……下去……你这tou母猪……”
孟若离对他的反抗充耳不闻,嘴chun从hou结爬到耳朵,shishi的she2tou像蛇一样就往里钻。
整个拘束椅顿时情不自禁地抖了起来。缠满全shen的绳索像蟒蛇猎杀时那样绞紧,勒得他呼xi困难。
“……芜羡……”她咬着他的耳垂吐气,语调shi热粘稠,“……别忍了……叫出来吧……”
灵巧的手指顺势取下他的黑领带,覆盖在他的双眼上。
“……叫出来……我就给你……”
芜羡的hou结gun得厉害。视线受阻让其他的感官变得异常min感――她的气息入侵着鼻腔,泛红的耳旁是她chaoshi的呼xi,丰满的ru房挤在他们之间,又香又ruan。
为了惩罚他的无动于衷,shen上的人贴着他蹭动起来,两颗饱满yingting的rutou摩ca着布料溢出shi漉漉的ru汁,浇透了他的衬衫。她的xue口极shi,发情充血的阴chun贴着棒shen越来越快地hua动,亲得啪叽作响。
“……全bu给你……”
“……嗯……”
一声淫dang的呻yin帮芜羡冲破了拘束。他猛然从梦中醒来,紧紧地捂住嘴,想把那声野兽般的低吼堵回hou咙,却为时已晚。
他不仅喊了出来,ku子里还shi了一片。腥膻味混着汗水,一起蒸得他无地自容。
***
洗澡,洗衣服,洗被单。洗完才下午三点,离晚上九点上班的点还很远。芜羡心不在焉地坐在餐桌上喝水,手指敲着玻璃杯,思忖要不要把床tou那本情诗集扔了。
他天天梦到她,也不见破功成这样……都怪那淫邪玩意儿……
手机震动起来,是店长的电话。
“羡哥起这么早啊,睡得还好吗……好好,我不跟你客套了……最近不是有很多色情咖啡店倒闭吗……嗯,据说会裁很多nai牛……”
“总之,我想趁早锁定几只好的,就找了点门路弄来了花名册……你别说有几只还真不错……特别你最后养的那只,又纯又yu的……”
“羡哥,帮个忙呗,反正那tou小nai牛都要失业了,把她劝到店里来,你们还能叙个旧……”
芜羡的胃瞬间翻gun起来。
“她看起来ting好说话的……咱们得赶紧下手,免得被别人抢了先……今天我给你放个假,帮我去把这个事儿办了呗……口tou答应不作数的哈,得签个合同――”
芜羡掐了电话,直奔卫生间,把刚吃的早饭吐了个干净。
他打开水龙tou,掬了一把凉水泼到脸上,任冰冷的水顺着脖颈hua下,浸shi衣领。双手撑在洗手台边,芜羡抬tou看镜子里的男人――那双曾经幽深如一潭死水的眼睛,如今却像暴风雨中的漆黑大海,里面难以言说的情绪一浪高过一浪。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如果他还是那个冷眼俯瞰众生的“神”,又怎会仅仅因为想象到她被当作商品玩弄的画面,就恶心得翻江倒海?
他还要骗自己多久?从她说出“我爱你”那一刻起,他就堕落成了她的信徒,一边在爱yu的泥潭里挣扎,一边作茧自缚地自诩为神。
真可悲,为了撑起这场拙劣的表演,他竟然还亲手把她推向了另一个男人……
他闭了闭眼,重新拿起手机,拨通了店长的号码。
“哎!羡哥你吓死我了,突然断线,我打了好几次你又不接……你没事吧?”
芜羡深xi一口气,nie着手机的指尖泛白。
“我要辞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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