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麻烦您,我是音乐社的学生,刚刚练完琴忘了拿录音笔,能不能借一下钥匙?”她尽量保持平静,放语气。
她刚从楼上下来,楼上空无一人,可阿姨说有人拿了钥匙,上楼了。她心里越来越乱,手心已经沁出冷汗。
她拉上书包,匆匆告别:“我得先走了,再见!”
她咬紧牙,握着门把的手指骨节泛白,脑海里只剩一个念,她必须今晚拿走录音笔,周末说不定还要用……
他看了她一眼,语气没那么轻快了:“这年你不抱大
,就等着被
理,没办法呀。”
周夏夏怔在原地。
她站在音乐社门前,着气,却发现门已经锁上了。
“音乐社?”阿姨也不抬,伸手翻了两下那排钥匙,“咦,不对啊……”
那个录音笔里虽然没有录到有效证据,但是如果少了一支也会比较麻烦……
电话那边的音乐社长接得很快,听了周夏夏的诉求,无奈地说,“我现在已经回家了,你去找理室阿姨借一下钥匙,她都有的。”
她挂了电话,又急匆匆跑到一楼理室,推开门时,值班的女
理员正坐在风扇边看
皂剧,桌上的钥匙板挂着整整一排金属钥匙,编号齐全、闪着冷光。
与此同时,楼梯间的灯一盏盏亮起,脚步声在空的走廊里回响:“坤哥,已发现周夏夏的录音笔,现
上将录音内容回传给您。”
“你跟他关系好的吧?男生问,“可惜因为他爸……”男生顿了顿,目光有些游移,“我听我爸讲了一点,
怎么被封杀的也不知
,就是好像,有人突然发了举报材料,说他收钱、发表虚假数据什么的。”
“他现在应该在楼上,你赶紧上去找找,钥匙还没还回来呢。”
夏夏听到这句话,心骤然一紧。
“是书语说的,他说你帮忙转交的。”男生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不好意思,宋书语的事……
突然的。”
“宋老师那种人,说得难听点,就是太理想主义了。说到底就是不愿意向资本低。”
手里的电话传来震动,阿耀的声音一如既往沉稳,“我在停车场,坤哥今晚回来,让我接你回家。”
她迅速低掏书包,一路翻找,却越找越慌。
这段对话……如果能录下来。
?s i mi sh u w u .com
男生低看着她,眼神温和,语气里带点不太确定的笑意,“谢谢你之前送我的钢笔。”
不对。录音笔没在。
她用拇指往空挂钩上点了点,“哎呀你们音乐社的钥匙总是出问题。刚才已经有人借过了啊,说是你们社团的,长得高高的,穿校服,帽子压得很低……”
一路小跑回到层,楼
空
的,只剩值日生在
楼梯。
“你是……周夏夏吧?”
她愣了一下。
对不起!”她慌忙抬,看清对方时,却是一张有些熟悉的脸。
她眉一皱,挨个扫过去,“钢琴教室、舞蹈室、
材仓库……”
她猛地想起自己在音乐社时本想录练琴,后来放在了琴盒旁边……但她刚刚太匆忙,本没拿。
“名字也没登记。你们是不是每次都不交接好?还一天到晚丢谱子丢录音笔,连架子鼓都能忘,早晚让你们社长来打一份歉书。”
她拿出手机打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