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受到侮辱
“我去个洗手间。”尹博章猛地站起shen来,转shentou也不回地往教室门外走去。
“什么嘛……”宁月嘀咕了一句,暗自心想,这人也太害羞了一点吧。
不过也是,毕竟宁月三年来都没主动跟尹博章说过话,突然找他,也难怪会吓到他。
宁月只好把卷子拿回自己的桌子,咬着笔杆发呆。
忽然,她有种自己被人注视的感觉,朝旁边转tou一看,果不其然看到同桌柯君佑正眯着眼斜睨着她。
啊,对,宁月刚想起来,现在是刚升到高三的第一周,她确实跟柯君佑zuo了一周的同桌。
柯君佑双臂打开倚在shen后的桌子上,校服领带扯得松散,ding扣没系,袖口挽到手肘,lou出线条liu畅的小臂。
他眉眼深邃带断眉,鼻梁高ting,看人时眼神疏懒han睥睨,嘴角总噙着嘲讽的弧度,下颚线利落,肤色偏深,明明一shen校服,却ying是被他穿出痞帅不羁的调调,又扎眼又夺目。
因为宁月在老师眼中是那种文静爱学习的乖乖女,而柯君佑是gen本不学习的学渣,他来上学就是来玩的,家里早就给他安排好了国外的留学项目,不需要任何成绩。
但是老师一般都习惯把乖乖女和叛逆校霸安排在一起,所以自然而然他俩坐一块了。
柯君佑也是shenti力行地证明了什么叫zuo孺子不可教。
上辈子,宁月真的是埋tou认真学习的那种,柯君佑经常找她聊天,她不胜其烦,悄悄给老师打小报告,让老师调换座位。
所以很快柯君佑就被老师调到最后一排了,后排靠窗,王的故乡。
现在想想,宁月感觉真尴尬,自己居然是那种偷偷给老师打小报告的人,真是太能装了。
柯君佑一脸不屑地看着宁月,嘲讽dao:“不是吧,你居然敢问尹博章题,学神讲题,你能听得懂吗?”
“guan你啥事……”宁月小声还嘴dao。
柯君佑挑了挑眉,略显惊讶,换zuo以往,他也经常调侃挖苦宁月,但宁月都假装没听见一样,一心只读圣贤书。
今天竟然破天荒地回应了他。
被宁月注意到后,柯君佑顿时变得更来劲了。
“我说,宁月,你何必呢?学习有什么用?你再怎么努力学,成绩能好到哪去?其实你一直在装蒜。”
宁月握着笔的手指微微一抖,显然被柯君佑给扎心了。
他说的没错,她无论怎么学,成绩都是那样,上辈子拼尽全力,也只上了个普通二本。
确实跟柯君佑这种出生就是天龙人的没法比。
但是柯君佑就这么直截了当地戳她的肺guan子,也太过分了吧。
“我愿意,你guan我?”宁月弱弱地反驳dao,但显然没有什么气势。
柯君佑盯着宁月,忽然扯起嘴角,冷不丁地笑了两声。
“别写了。”柯君佑伸出骨节分明的大手,一把夺过了宁月手里的笔,放在自己手里端详。
没等宁月发作,柯君佑就大惊小怪地说dao:“不是吧,你居然用这么破烂的笔,你家很穷吗?”
“……”宁月无语凝噎,一时间有无数的话语想要辩解,比如难dao你有钱就能看不起人吗,知不知dao现在是平等社会什么的。
但柯君佑下一步的动作却让宁月愣住了。
柯君佑转过shen,一个抛物线把宁月的笔丢进了垃圾桶,然后打开自己的笔袋,从里面状似随意地拿出了几支名贵钢笔,扔到了宁月的桌子上。
果然差生文ju多,柯君佑的笔袋里简直有一万只笔。
“送你了。”柯君佑的语气,轻松到好像随手丢了件垃圾一样。
宁月很生气,她是个念旧的人,一支笔可以用很多年,不是没钱换,而是习惯了,如今却被这家伙那么随意地丢掉,简直就是在侮辱她!
宁月“噌”一下站起shen来,对柯君佑怒目而视:“你不要太过分了!”
说完,宁月离开座位,往教室后面的垃圾桶走去。
她弯下腰,从垃圾桶里重新捡起了自己的那只笔,正要起shen,忽然感到shen后传来无形的威压,一个高大的影子把她盖住了。
柯君佑从宁月的shen后环住她,大手带着蛮横的力dao,控制住她的手腕,把她的手心掰开,将那只笔拿出来,随手揣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没等宁月说话,柯君佑就拽着宁月往教室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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