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父皇他,到过这儿吗(H)
林若瑶已不记得她当时是如何胆寒,只记得那样年轻有力的手臂箍着她,把她提起来,几步跨到塌边,把她推在床上。
“放肆!!!”
她几乎吓得失语,除了放肆,不知dao还能说什么。
眼泪先落下来,被人用拇指蹭去:“这便哭了,待会儿还有的哭呢。”
“我,我是你母后・・・・・・・”
萧承乾轻嗤一声:“母后,儿臣要安置了。”
玩味又轻挑,林若瑶颤声dao:“荒唐・・・・・・・”
新帝宿在未央gong,传出去,岂不是叫天下人耻笑。
手掌划过她的下巴,握住她的脖颈,萧承乾俯下shen,亲到了她的chun。
ruanruan的,咸咸的,有泪水。
哭得也太可怜了。
他的she2tou长驱直入,肆意搅弄她的chunshe2,发出了令人晕厥的口水声。
天呐,这是她名义上的儿子。
这是萧铭的儿子!!!
她真的快晕过去了。
手撑在他xiong前想把他推开,谁知他纹丝不动,还越发压过来,把人扑在厚厚的床褥间。
因着国丧,床褥皆是素色,帘幔上还挂着白幡,被他扯下来,影影绰绰的看不十分真切。
他眉眼有七分像萧铭,还有三分像她姨母。
林若瑶推拒不得,被他扯开寝衣,凉风亲吻她的肌肤,战栗叫人打颤。
“我是你母后・・・・・・”
“放肆・・・・・・・哀家・・・・・・・”
“你这个不孝不仁不义的东西,你快放开・・・・・・・・啊――”
邪恶的手摸进她的肚兜,卡着ru儿的边缘往上。
她和萧铭成婚一年,自然不是未经世事的chu3儿,那经得住这样陌生的男人撩拨,紧张害怕刺激着她的神经,她的呼xi和声音都变了调子。
抓住了。
ruan绵的雪团子在他掌心里随他nie动rou搓。
剥下她的寝衣,扯断了她的带子,亲吻变得愈发凶横,tian着她的下巴,yunxi她的脖子,咬着她的锁骨,yunxi她的ru尖。
“放肆・・・・・・混账・・・・・・・”
她还试图骂他,明明一副动了情的模样。
萧承乾抬起tou,仔仔细细欣赏她的表情:“叫了你这么久母后,可算是吃到母后的nai了。”
“!!!!!!”
林若瑶被他的荤话说得面色如血,又羞又气,试图把他踹下床去,被他狠狠扯下ku子,掰开tui架在肩上。
“要进去了,母后。”
她全shen发抖,试图zuo最后的抵抗。
“不要,太子,不,皇帝陛下,萧承乾,承乾表哥,太子哥哥・・・・・・・”
“哦,你还记得,我是你的承乾表哥。”
太子哥哥这个称呼,很久都不曾听到了。
他shen子一沉,狠狠插了进去,如愿以偿看到她皱紧的眉,张开chuan息的嘴,情动不能自制的颤抖。
“母后,父皇他,到过这儿吗。”
他tong到最深chu1,tian着她的耳垂问她,他和父皇,谁比较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