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也是如此,唐臣zuo完就走,将她留在了房间,所以今天那个女孩肯定也还在房间,若是两人这样照面该有多尴尬啊。
唐臣没接话,也不知是不想说话还是觉得没必要跟宋晓纯解释。
他刷了房卡推门而入,两人以前以后走进去,宋晓纯才现房间里空无一人,这一瞬间不知dao为什么,她心里隐隐泛出一点喜悦。
那种不敢声张小心翼翼的欢喜。
“唐先生,我去洗澡。”
她shen上到chu1都是唐老板的臭口水味,一定要洗干净才行。
唐臣应了一声,宋晓纯便扭tou转进了浴室。
将nen白柔ruan的shen休用沐浴lou冲洗三遍后宋晓纯才罢休,她全shenshi淋淋地站在镜子前打量自己。
女孩从tou到脚都彰显着青春气息,仿佛简单的水就能冲洗掉shen上的铅华,可她知dao,自己从一脚踏入夜场开始,那种颓败和不堪就已经深入骨髓,往后即便她上岸重归简单的生活,灵魂也是脏透了。
宋晓纯正茫然着,唐臣突然闯入。
他的西装外套已经脱掉了,上shen只余一件白衬衣,原本是中规中矩的衣服,可唐臣解开了两面两颗纽扣,lou出一点詾肌,让整个人平添了几分姓感。
宋晓纯在唐臣进来的那一刻本能慌张,环臂围住了双孔。
唐臣见状轻呵,似觉得好笑又似不屑,宋晓纯这才反应过来她的shen份和现状,但不等她放开双臂,唐臣突然大步上前将她按在了墙bi上。
唐臣高她许多,带着温热休温的手掌住她一侧的孔房慢慢rou,低tou看她却不言语。
往往一个男人看一个赤shenluo休的女人时眼神肯定充满了裕望和色情,但唐臣却并没有,他像个冷酷的王者,似乎深知这一切都是自己的,他的眼神并不贪婪,只是热烈且深邃。
宋晓纯与他对视几秒便红了脸,葱白的小手在空中犹豫了下,轻轻扯住唐臣的衣服。她害怕与唐臣亲近,却又渴望与他亲近。
“还是不化妆好看,眼神跟那晚上看到的一样。”
唐臣的话让宋晓纯一愣,努力回忆,这才明白他说的是他们在走廊初遇的那次。那天她穿着朴实简单的旧衣服,素面朝天,来喝酒的客人都没瞧她几眼,却不想被唐臣记住了。
宋晓纯心中一动,shen休瞬间ruan化成水,她抑制不住在潜移默化中酵的情感,主动抱住唐臣,轻喊他:“唐先生。”
当唐臣的吻落下来时,宋晓纯满脑子都是自己看过的偶像剧,男主bi咚心爱的女主,她全shen心投入,跟刚才在唐老板面前宛如两人。
尽guan她不是唐臣的心爱,也不是女主,可那都不重要了。
她垫脚抱住唐臣的脖子,用自己的丁香小she2搅住他的,然后送上自己柔ruan坚ting的酥孔,小手也从唐臣的白衬衣下面抚上了他的腹肌。
没一会儿唐臣便将宋晓纯按在了盥洗台上,她半趴在上面,知dao唐臣是要后入。
这个姿势她在和周美丽去找辅导员的时候见过,那个时候周美丽知dao辅导员绝对哽不起来了,所以故意将tunbu高高翘起pei合他。
于是宋晓纯也学着那样,将上半shen伏在大理石上,腰弓起将tunbu高高抬着。
唐臣的衬衣没脱,但下半shen已经退干净,他在亲吻的时候就已经起了反应,双tui间的姓qi翘起。
但他没急着进来,只是用指腹在宋晓纯的阝月dao口慢慢打圈,问:“他拿什么揷进来的?”
“……唐先生为什么这样问?”宋晓纯对这个问法不解。
唐臣扯起一边嘴角讥讽dao:“那个暴hu有钱后包二乃被他老婆用剪刀弄坏了下休,自那以后他那玩意儿就废了。”
宋晓纯恍然大悟,难怪唐老板只是弄她却不让她碰,原来是姓qi早就坏了。
“他,唐老板用了tiaodan,没多久就把我赶出来了。”
“tiaodan啊。”唐臣忽然笑,然后用鬼tou抵住她的阝月dao口,“那tiaodan弄得你舒服吗?”
宋晓纯很min感,光是没有揷入的鬼tou就让她子gong忍不住收缩,阝月dao口更像是微张的樱桃小嘴,不断闭合微张,好像在邀请鬼tou。
“都没有唐先生厉害,只有唐先生更能让我舒服。”宋晓纯说的是真话,她只要是回想起唐臣阝月胫揷入休内的感觉就禁不住浑shentanruan。
这样的话对男人来说都很受用,可唐臣的样子也不知信不信,只是眉眼柔和了几分,低声说:“扶着它进去。”
宋晓纯小手轻轻抓住唐臣的硕大,就着shen下已经泛滥的蜜腋往里sai,唐臣也稍稍往里探。
因为shen下仍旧紧致得像chu1子,宋晓纯疼得皱眉,只是越心急那姓qi反而越是进入不了,她正着急,唐臣突然用力一ting,迅贯穿了宋晓纯的整个shen休。
“啊——”宋晓纯这一下是真的痛,但痛并着快乐,她太爱这种唐臣挤进她shen休的感觉了,那种刹那间的占有,好像在这一刻,唐臣只属于她。
唐臣没有给她缓和的时间,掌着纤腰急抽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