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乐很干脆地点，将理顺的渔网递给他。

随着渔网被甩出去的破风声和落水声，还有余清泽的一声惊叫。

船并没有停下更没有返回。

等线绳到了，渔网沉入水中，过一会儿，常乐便慢慢收网。

余清泽接过来，回想着常乐的动作，将左右手该抓的抓，该握的握，自觉没啥问题了，问常乐：“是这样吗？”

两人大眼瞪小眼看了片刻。

关键时刻，一条有力的胳膊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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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乐撑着船没有往中间去，而是到了下游一点的位置，就在距离岸边百多米的地方，换篙为桨，边划边观察。这会儿天气太热，很多鱼会到岸边纳凉，最后，常乐似乎看到了鱼群，停下了。

岸边的常浩见了又急又气，他哥又不带他去！好气！

常浩气鼓鼓朝老瞪眼，：“大爷爷，你怎么不让我哥等我一会儿啊！”

“哦，忘了，这个要缠手上。”余清泽不好意思地接过来重新缠上。

常乐将那条网的绳子举到他眼前。

只见常乐放下锚，拿过渔网，理顺，左手握住渔网三分之一和分网蹶子，右手将网蹶子挂在大拇指上，又握住剩下的渔网蹶子，然后看准水面，将渔网撒出。（注1）

常乐的动作顺利畅，渔网张开，像一个大罩子跃入水中。

呼――哗――

“乐哥儿，能给我试试吗？”余清泽看常乐撒了几把，心了。

渔网出水面，余清泽惊喜地发现，里面真的有鱼，还有三四条。

常乐打了两个手势，可惜余清泽看不懂。

闻言，常浩不说话了，气呼呼坐在石上，眼巴巴地看着小船。

“嘿，有四条！咦，这是什么鱼？”等常乐将网弄上船舱，余清泽走过去帮忙将鱼弄出来，却发现那条大一点的背上有花纹的鱼自己并不认识，可能是这边特有的品种。

余清泽看见岸边小少年就坐那儿了，问常乐：“你们总是这样吗？”

这条河很宽，放眼过去，对岸只能看个模糊的影子，少说也有一两千米。水面波光粼粼，不时有江鸥飞过。

好险，万一把整张网都丢出去了，那不还得下河去捞网？

真丢脸啊！还是在乐哥儿面前。余清泽脑袋里闪过这行大字。

常乐嘴张了一下，似乎是想说什么，可最终也没能出声。他气地跨下肩膀。

常乐只能无奈点点。

余清泽挠挠，不好意思：“回去再问小浩和爷爷好了。”

常乐转过来，点点，脸上带着无奈。弟弟是总想跟着他来的，可弟弟还小，他怕……

“啊――”他用力太大，小船晃了一下，随着惯被渔网扯着失去平衡，眼看就要栽河里了。余清泽下意识闭上眼睛，想着肯定要落水了。

随后，余清泽学着常乐的样子，往右边一转，用力将手里的渔网朝着有鱼游动的地方撒出去。

余清泽没捕过鱼，便在一旁看着。

老显然跟他们很熟了，：“你哥有心不让你跟着，我能怎么着。”

将网里的鱼都弄出来，有一条比较小，常乐将它放生了。随即他们又换了几个地方撒网，有时候能网到鱼，有时候没鱼。

老在一旁笑，：“哎哟，又没赶上啊，好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