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蹭开了。”

        “哥？你在吗？”

        “哥……”

        “不用看了，我要直接回家。”

        哥哥工作的医院比较偏，在夜晚非常安静，平时这一层诊室就一两个医生值班，病人都很少来，什么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哥！你！你刚才在干什么！”

        她双中间唯一的支点是那颗乱动的脑袋，可这又是医院，她完全无法全心投入，眼前恍惚地一阵模糊一阵清明。

        她意识到自己的内刚刚经历了什么，急得狠狠锤了他一拳。

        他拍了拍兜，那里出一截小布料，姚冰一扯，那是卷成一团不能看的内。

        虽然没有内，但是快到膝盖的裙子遮挡住了这一切。她在走廊中央四看了看，没有看见姚烈的影。

        下一秒，她被按在门上，姚烈扶着她的肩膀慢慢蹲下。

        姚冰咽了一口唾：“你，你自己说的这几天不能放东西进去。”

        她小心地撑起子，尽量让阴不要蹭到床上，然后下了床，朝门外挪去。

        他按住她的后腰，抬起，柔的双贴在了同样柔的阴上，熟练地伸出找到更细的那条隙，一点点凿开，像条灵活的小蛇往里钻。

        “那我现在不穿了吗？！”

        他趁她下意识捂嘴的功夫，自行掀开了她的裙子，一只手插进她紧闭的，白色的药膏干涸后只残留了一点点痕迹。

        她愣在原地，一分钟后，她看见了声音的主人，他走了出来，绕过她走向洗手池。

        可是这一按却按错了角度，像是故意往自己心去按一样，手顺着他的耳朵下，慢慢扶住了他的肩膀。

        他的声音还有点哑：“你那样张着对着我，我有反应才正常吧。”

        如撒一般的呼唤声响起，他抬起了，轻嘴。

        她朝那个方向找去，一步步地越来越近，直到看见卫生间的标识。

        姚烈默默洗干净手，然后推着她重新回到诊室，直到关上门才说话。

        “是药的缘故吗，尝起来有点苦。”

        鼻子呼出的气尽数洒在被药膏浸后冰凉的外阴，热的也在深照顾着肉，一点点化紧绷的。

        她似乎听见有男人的息声回，就像无数次听过的那样。

        这一拳砸出一个闷哼，以及他漫不经心的回复：“我会赔你的。”

        她朝里面喊了一句。

        姚冰差点没站住，试图去推他的，不要在这……

        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他恍然大悟，“噢，正好我看下药膏的情况。”

        拿起手机拨打他的电话后，远有熟悉的铃声响起。

        “小点声，外面还是有人的。”

没回来。

        “当然，所以我自己解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