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仲一眼就认出来,这是自己的两个最得力的手下。
他们可都是达到大成境界的修真者。
但是看他们的伤势,好像完全没有来得及zuo出反抗,就被杀掉了。
“这地方找得我菊花都要裂开来了,要不是你老tou子指点,我还真就找不到这么隐蔽的山dong。”一个年轻人笑骂的声音踏过废墟传进了屋子里。
几秒钟后,缪仲看到梁夕拎着一个中年人的领子走了进来。
看到那个面色有些苍白,但是不失庄严的中年人,缪仲hou咙里挤出一声类似鸭子的哀嚎:“拓跋战!”
在自己原本的手下面前,梁夕还是给了拓跋战面子,不动神色把拎着他领子的手给松了开来。
拓跋战却是看也不看缪仲一眼,视线直接朝着一边池子里的拓跋婉婉望过去。
见到拓跋婉婉躺在池水里一动不动,拓跋战的瞳孔瞬息收缩,暴风雨将至前的压力瞬间笼罩了整个房间。
珍娘被这gu强大的压力压得chuan不过起来,口水一下子呛进气guan,顿时趴在地上剧烈咳嗽起来。
她现在还没有弄明白,明明已经被关入死牢的拓跋战怎么会出现,这个年轻人又是谁。
缪仲也是久久没有回过神来,他现在心里只在后悔一件事情,当时怎么没有当即就chu1死拓跋战。
“你们把婉婉怎么了?”拓跋战脸上表情不变,但是他预期中的压抑的怒火却是任谁都听得出来。
被拓跋战这么紧紧瞪住,缪仲竟然下意识把tou偏了过去。
梁夕见到拓跋婉婉躺在水池中,心尖猛地一颤,急忙探出jing1神力查探一番,确定拓跋婉婉只是昏睡过去后,他才放下心来,shen后在拓跋战肩膀上拍了一下,示意拓跋婉婉没有大碍。
虽然拓跋婉婉没有生命危险,但是这并不代表梁夕会放过缪仲和珍娘。
拓跋婉婉消瘦的脸庞和脸颊上还没有完全褪去的红指印,梁夕可都完完全全看在眼里。
“你,你们怎么会找到这里的。”缪仲愣了好一会儿,总算回过神来,又惊又怒指着拓跋战,“是了,一定是你带他来这里――啊!”
缪仲猛然发出一声惨叫,吓得珍娘全shen一颤差点当场tiao起来。
钻心的疼痛从缪仲伸出的指tou上传来,他惊恐地看到自己右手的食指已经贴在了手背上。
手指齐手掌的位置被ying生生折断,白色的骨渣穿透pi肤肌肉lou了出来,被撕开的肌肉里涌出一大gu鲜血,瞬间就染满了缪仲大半个手掌。
“你敢动一下,我就把你剩下的九gen手指都掰断。”梁夕微微一笑。
虽然他声音不大,但是却有着让人毋庸置疑的力量,缪仲全shen疼得冷汗直冒,牙齿咬得咯咯响,但就是不敢乱动一下。
他是真的怕梁夕会来把他余下的手指都折断。
拓跋战望着缪仲,良久过后发出一声心痛的叹息:“你又是何必呢――”
拓跋战张张嘴还要发出感叹,却被梁夕一下子拉到了shen后。
“老泰山你也不要说太多了,我以前听说书的时候,里面这种桥段可多了,每次坏人抓住好人的时候,都是废话讲太多,然后给了好人逃脱或者反击的机会,你在高位上坐久了,恐怕很久没遇到过现在这种场面了,作为后辈,我感觉遇到这样的情况,我们应该这样。”
梁夕一边说着话,一边若无其事地提起星辰,枪尖噗噗在缪仲的两边大tui上分别扎了一个对穿的血dong。
因为梁夕出手奇快,所以缪仲只能眼睁睁看着晶莹的星辰戳穿自己的大tui,而且在被戳穿的刹那,他只感觉有点冰凉,并没有感觉疼痛。
等到梁夕把星辰收了回去,又过了两秒钟,缪仲才感觉到一gu钻心的疼痛从大tui上同时传来,狠狠砸向脑下pi层。
嗤嗤两声,粘稠的血zhu从伤口里一下子激she1出来。
梁夕这两下是有意出手,避开了缪仲大tui上的血guan,这样子不会让他短时间因为liu血过多而死亡,又可以给他带来巨大的痛苦,增加他受折磨的时间。
缪仲发出一声惨叫,捂着两tui上的血dong倒在了地上,脸色疼得煞白,tou发像是刚从水里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