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时我就应该陪你回来的呀。”梁夕微微偏过,在拓跋婉婉温
的侧脸上亲了一口,手中的白色光芒突然如太阳爆发一样绚烂而起。
骤然出现的白色光芒刺目无比,瞬间就将方圆千米的范围全笼罩住。
栖阳神氏的营地没有落下一个角落,全被梁夕手中的白光覆盖到。
白色的光芒中,突然出现了一个个拳大小的水球,这些水球像是长了眼睛一样,铺天盖地朝着反对拓跋婉婉的那些人
口砸了过去。
那数万的人只觉得惊骇莫名,口像是被人用凉茶浇上了一样。
等到白光散尽,他们急忙全上下摸去,确定自己的
没有明显的变化后,一个个又惊又怒地朝梁夕望去。
“你对我们了什么!”有人壮着胆子朝梁夕吼
。
他话音刚落,脑袋就冲天而起,颅还保持着张嘴的表情,飞到了十多米的高空,过了片刻,
稠的鲜血才从他没有了脑袋的腔子里汹涌而出。
敖越站在梁夕的边,手里天元逆刃的刀锋上,一滴鲜血正缓缓躺下。
闹哄哄的人群顿时噤若寒蝉。
梁夕原本也是希望能通过拓跋战的劝说,让栖阳神氏归到自己麾下。
但是情况明显比他想的要糟糕。
缪仲在栖阳神氏的基打得太深了,甚至就连拓跋战这样子的族长都能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被架空。
于是梁夕用出了当时收服鲛人的那一招,将他们的生命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夜风徐徐过,梁夕一句话不说,四周的气氛寂静到了可怕的程度。
“我没有对你们什么特别的事情呀。”良久之后,梁夕缓缓开口
,“我只是把你们的生命握在了手中而已,从现在开始,刚刚不服拓跋婉婉的人,将成为我的
隶。”
梁夕的这句话,等于是在平静的湖水里丢进了一块大石。
“你说什么!”人群里顿时有人怒吼。
“我们是上古驻守在这里的栖阳神氏!你是谁!凭什么说我是你的隶!”
“他杀了我们那么多的族人,上啊!杀了他!”
“杀了他!”
梁夕微笑地看着声势一波高过一波的人群,眼中的寒芒却如同漫天风雪一样铺散开来。
梁夕抬起手,掌心托着一个巨大水滴模样的光球,光球正好有他掌心那样大小,颤颤巍巍仿佛随时都会落下来。
梁夕微微用力了一下光球。
刚刚还叫嚣的人群顿时齐齐倒了一口凉气,脸色苍白捂着
口弯下腰去,豆大的汗珠从额
上
而下。
有的人甚至心口疼得倒在地上抽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