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舒慈咬牙抽出长剑正要冲出去和梁夕拼个你死我活,突然感觉外面炽热的空气变凉了许多。
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是队长心里早就把陈舒慈和陈勉骂得要死了。
“那不是属下的职责所在。”禁卫军队长。
禁卫军队长像是没听到他的话一样,一挥手示意将陈勉抬走。
华车的车夫早就被眼前的景象活活吓死了,扩散着瞳孔歪斜在华车前方,随着一下剧烈的震颤,他的尸一下子飞了出去,瞬间就被火焰吞没。
“不许走!我要看着他被你们抓住!”陈勉扭曲着面容嘶吼,“辞儿!”
这时候拉着华车的一阳炎兽和三匹骏
哀鸣一声,力气用尽后前蹄一
齐齐摔倒在地上。
“那――他呢?”陈勉吃力地伸手指着半空的梁夕。
唰!
“听我父亲的话,现在不许走。”陈舒慈手持长剑,“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在赶来这里的路上他就觉得不对劲,这里的街路面房屋简直就像是同时被飓风和地震反复蹂躏过一样,几乎全都成了碎片。
现在出这一切的那个修真者就在自己
上,一个不留神自己就死无全尸了,他哪里有心情
陈家父子的陪葬,现在他唯一能期望的就是自己的生辰八字
一点,不要被波及到。
“我、我受不了了!我要杀了他!”陈舒慈披散发,脸上满是血污,
发都被烧焦了几块,原本顺直的长发此刻卷曲在
上。
而陈舒慈却没有受到太多的伤害,落地后立即抬向天上望去。
陈勉早就面无人色,此刻胃里即便翻江倒海,但是也没有力气去阻止陈舒慈了。
知面前这个人是修真者,禁卫军队长也就不再勉强了,一抬手示意众人原地待命。
陈勉扭望去,看到黑压压一片
穿铁甲的京都禁军正在朝这边赶来。
疾驰中的华车猛然失去了平衡,另外一阳炎兽和骏
也被拖拽地轰然倒地,华车的车厢一下子被横着甩了出去,哗啦一声在地上被摔成了碎片,陈勉全
肋骨断了几
,大
骨也被折断,
上衣服破破烂冒着青烟,模样说不出的狼狈。
陈勉此刻也发现了异常,看到半空的那八位修真者,他激动得老泪纵横:“得、得救了,王爷的人到了!”
“爹!还有那边!”陈舒慈指着前方。
疑惑地抬望去,见到天空中不知何时出现了八位修真者悬停在半空,正和梁夕遥遥对峙着,这八位修真者中的其中两个正通过水属真力压灭这场
星火雨。
“我们这是要去哪里?”陈勉忍着疼问。
禁卫军阵中齐齐发出哗啦一声盔甲碰撞的声响。
“束手就擒吧,要是我们出手的话你会受没必要的苦的。”其中一个修真者看向梁夕。
梁夕却是完全无视这八个人,手臂一挥,一血红色的光刃如同长鞭一般从他掌心猛
出来,
刚刚在远看到壮观恐怖的
星火雨时,他甚至忍不住想带着队伍退回去。
这支禁卫军的队长恭敬:“回大人,我们的任务是护送大人和公子去医治。”
“不行,我不走!”陈勉咬牙说,眼睛盯着半空的梁夕眨也不眨,“我要看着他被拿下。”
“我、我们得救了!”陈勉的脸顿时被血水眼泪灰尘糊了厚厚一层。
一金光闪过,禁卫军
前出现了一
长十余米,深不见底的大坑。
看着被摧毁的街,天空上八个修真者脸上都
出愤怒的神色。
厢,好让自己不在这剧烈的颠簸里摔下去。
浩浩的禁卫军很快就将陈勉和陈舒慈父子围在了中间,受伤的陈勉被小心地抬上了竹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