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主往后退了一步。
场地上顿时就只剩下那个断了手指的男人站在梁夕边。
“你那个将军在哪里?”梁夕冷冷看着他。
豆大的汗珠从这个人脑门上淌下来,原本还想开骂,但是见到梁夕如刀锋般的眼神,他艰难咽了口口水:“我、我们铁犀军是不会放过你的。”
看他一副色厉内荏的样子,梁夕轻蔑地笑了声:“前面带路,不然我让你们铁犀军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掉。”
这句话说得狂妄无比,顿时引得周围战士一阵动。
但是他们被梁夕的气势所迫,竟然没有一个人敢站上前和梁夕说上一句话。
轻蔑地扫了周围的这些战士一眼,梁夕一脚踹在面前男人的腰上:“带路!”
男人只觉得剧痛传遍全,眼前一黑差点鲜血
出
咙。
在梁夕的胁迫下,他不得已忍住剧痛在前面带路。
这所宅子占地极大,原本也不知是属于哪个大
人家的。
梁夕他们绕了近十分钟,才在一个充满痛呼的高墙前停了下来。
“进去吧,我们大将军就在里面,我保证你会为今天的行为后悔的!”被掰断手指的男人怨毒地。
“你已经后悔了。”梁夕扫他一眼,直接一朝对方扫去。
风如巨浪席卷,男人
本没有来得及发出一声闷哼,就横着飞了出去,将木
大门撞成片片碎木。
砰的一声,男人带着纷飞的血雨到在大门后的空地上。
空地周围的叫骂惨嚎声顿时静了下来。
“进去吧。”梁夕和杨凡说了一声,当先走了进去。
一跨过门槛,梁夕就嗅到了一烈的血腥味。
空地被改造成了临时的刑场。
四周有的囚犯披散发,全
血污地被钉在木板上,有的双手双脚被铁链叼着,
口烙铁
得血肉模糊。
地面踩上去都像是黏糊糊的,带着鲜血的粘稠劲儿,只要是个正常人走进来,都会感觉无比的压抑和不舒服。
可是一个材魁梧的男人,此刻却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在大口吃肉,大碗喝酒。
他边已经堆了不下二十个大酒坛子,一直烤全牛架在火堆上,现在也只剩下一个牛
保存完好,其他地方几乎只剩下了骨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