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雨柔惊讶地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事实。
“喂喂!你是疯了吧!不就是因为昨天回来后没有先去和你们见面吗!有必要吗要必要吗!”梁夕到乱窜。
“我那是龌龊的事情?”梁夕就不理解了,自己为了把朝廷里那些被怪物控制的官员找出来,花了那么大的力气,怎么现在到了这丫嘴里,就变成了自己是去
龌龊的事情了?
薛雨柔又是连续四剑传来,将梁夕的退路完全封死,完全就是一副要和梁夕拼命的模样。
又是避开薛雨柔划向自己子孙的一剑,梁夕叫
:“我那件事就是比较脏了一点,哪里龌龊了!”
自己虽然可以扛得住对方的真力,但是衣服扛不住啊!
“你等等!什么女人?”梁夕望着薛雨柔,一手指朝着对方刺来的长剑剑尖上点去。
“你还狡辩!你知不知雨凝有多难受!”薛雨柔哼
。
蓝幽幽的水滴漂浮在半空,如同汇聚的星河一样,朝着薛雨柔手里的长剑涌了过去。
“你还说!你还说!”薛雨柔都快被气哭了,“你当真以为我不知啊!今天来的那个女人已经把事情全都说出来了!”
特别是看到对方用手在裆里挠来挠去的猥琐模样,薛雨柔更是气得热血上脑,几乎要当场晕过去。
隐约的,梁夕觉得事情不大妙。
“你就装傻吧!你不是对人家一个良家少女了什么,现在人家都已经找上门来了!你这个淫贼!你欺负我就罢了!你欺负雨凝我也忍了,你现在欺负我们还不够,还要出去拈花惹草欺负别人,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我不躲你当我傻啊!”梁夕气哼哼的又闪过薛雨柔一剑。
“你还敢躲!”薛雨柔气急。
薛雨柔一连四个我恨你出口,竟然拼着一口真力,把梁夕困住她的火焰给震碎了。
因为蜘蛛把手里弄得脏兮兮的而已,和龌龊完全搭不上边啊!
要是再被你这个小妞上几下,岂不是要赤
跑回家去了。
嗡的一声,整支长剑像是海水凝聚一样,爆发出摄人心魄的蓝色。
“喂喂!”梁夕本不知
薛雨柔突然发的什么神经,只能提着
子左右躲闪,两手插在
裆里,这副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要多猥琐有多猥琐。
四周的空气里一下子充满了水雾。
“哎?”梁夕愣了一下,差点就被薛雨柔把自己的给切下来,吓得他一
冷汗。
唰唰唰唰!
“这……这……”薛雨柔惊讶地张大嘴巴,“我
这个女人真的疯了,剑剑都不离老子的下三寸!
“什么人找上门来,谁呀?”梁夕丈二和尚摸不着脑。
被薛雨柔毁坏的街,从一端到另一端,也都逐渐被冻住,成为了幽幽的蓝色。
听梁夕说到这件事,薛雨柔的气就不打一来。
“你有时间去那些龌龊的事情,哪有事情来看我们呀!”薛雨柔越想越气,手里的长剑几乎形成了屏障一样,直
着梁夕而去。
是真的看到梁夕如此满不在乎的时候,薛雨柔的内心还是一下子被愤怒灌得满满的。
叮的一声脆响,梁夕手中冒出的火焰紧紧缠住薛雨柔的长剑,叫她没法再移动分毫。
“我杀了你啊!”薛雨柔一声怒喝,剑尖直刺梁夕的心脏。
“你还装傻?人家都已经上门来了,你还说你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