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饱和着泪，直直的的盯着他。

        ……

        可能是一些相似的事情，相似的人，如今回想起来对他来说就等同于没有。

        李西章看着她，看着她。

        禾霓看着他那开心的模样，心下不知是什么滋味，抿了抿，合上了眼。

        戒指从她手指上转了两圈，然后缓缓从她手指上……像是每一寸每一丝的肉都在牵拉着，牵拉着。

        她攥紧他的手，垂眸看着他的指尖。

        “那你呢？”

        李西章摇了摇。

        从她指尖脱离的时候她手指一颤，那反光，割痛了她的眼睛，眼泪便落到了手背。

        夜还深，她不知了什么梦，翻来覆去不得安稳。

着他的脸，想要一个拥吻，想要一句夸赞……

        “……我会睡不着，你已经把我吵醒了。”

        他靠在床上低看着她，为她扯了扯毯。

        西章讲，“就像是水消失在了水里。”

        “我不会吵你了，你睡吧，我就坐在这里。”

        一时间，只是舍不得她受半分委屈。

        好半响，她听见西章说，“按照从前的说法，他们讲，我这是劫。”

        他伸手拉过了她的一只手，劲力的手掌与她的脆弱相对，无名指上那颗钻石戒指在灯光下冰冷的亮。

        “你从前，都什么？”

        欸，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一无可爱的女人，除非她是坏人，你要惩罚她。

        他把手递给她。

        将她吵醒了，她眯着眼看眼前的男人。

        李西章走过去在她边躺下，想要抚摸她的后背。

        滴滴答答像下起了雨。

        “你可以握着我。”

        李西章愣了一下，继而笑不止。

        她抱着他，高时整个人都在颤抖，紧紧的抓着他的后背，在他近乎苍白的肤上抓出了红痕。

        “你不睡吗……”

        “是，我们都是一样的，正因为如此……”

        他要起，打趣，“那我离开。”

        李西章轻轻握着她的手指，张嘴将她的手指吞进，一热伴随着咬合的疼痛，他的在上了一圈。

        真是好冷的玩笑。

        他想了想，一时间竟也不知怎么回答她，“什么都不。”

        这两句问出口，答案若是说出口就像梦境一样。

        她说，“……你是墨水。”

        “我的……我的脸也和你一样红吗？你的心也像我一样吗……”

        他叹了口气，扣紧了她的手将情事进行到了最后。

        她忽然开口，“人死了，真的就不再存在了吗……”

        “我看着你睡。”

        又送给她一个‘指圈’。

        冰凉的感，不似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