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有我……以后有需求就给我发消息……我坐车回来满足你……”
这一晚上,我俩颠鸾倒凤又干了好几炮,嫂子才在我的怀里香甜的睡去。
按村里的习俗,八月十六是串亲戚的日子,但我爷爷nainai死得早,我爸就自己一个,我姥姥家那边也没什么人了,所以我们家其实也没什么亲戚要走了,我就安心的在家里陪着父母和嫂子一天,小侄子张自强呀呀学语的可爱模样,给这个普遍的农村家庭带来了很多的欢笑,有时候我也想,这样平淡的日子似乎也很不错……
我是想着八月十六这天再住一晚,八月十七回城,八月十六这天晚上,月亮格外的圆,晚饭的时候,我本来打算陪我爸再喝点儿的,家里却没酒了,我就出去村口的小卖bu买酒,当我拎着酒路过一个院墙破败的院子时,隐约听到里边传来女人压抑的呻yin声,便好奇的停下来勾着tou往里看了一眼,这一看不当紧,还真是惊掉了我的下巴。
就见里边有一个三十出tou、shen子白nen丰腴的少妇,正仰着shen子躺在院里一片黄瓜架旁的躺椅上,shen上穿着件粉色的睡裙,下半shen被高高撩了起来,正叉着双tui用手紧紧握着一gencu壮的黄瓜,在黑红的小xue里激烈的抽插着。
虽然院里没有开灯,但今晚的月光实在皎洁,这香艳的场景,让我忍不住蹲下shen子从院墙破败的豁口贪婪的看了起来,那黄瓜上很快就沾满了淫水,随着少妇抽插的动作丝丝缕缕的从黄瓜上滴嗒下来,看起来粘hua又淫dang。
我一边津津有味的看着,一边想着这是谁家的媳女,怎么搞得这么饥渴,想了一会儿,终于想起来,这家男人好象是叫张建国,三十出tou,一直在货轮上干活,好象一年才回来一次,有时候是过年,有时候是中秋,看这样子,今年中秋,这个张建国没回来啊,搞得她老婆要用黄瓜xie火了。
这少妇抽插得越来越快,嘴里的呻yin也一声浪似一声:“啊――啊――要死了啊――我要被这黄瓜干死了啊――”
看这少妇的样子,估计是要高chao了,我看得大气儿也不敢出,就等着这少妇高chao了完事儿,没想到蹲久了脚麻了,一个趔趄就让我从院墙的豁口栽了进去,好巧不巧的,在压倒一片黄瓜秧之后,摔倒在了少妇的躺椅边上。
这动静显示把少妇吓了一tiao,立ma就用阴hu把那黄瓜一夹,迅速拉下睡裙满脸恼怒的瞪向了我:“你谁啊!大半夜的跑我家里干吗?”
我赶紧挣扎着站起来:“嫂子嫂子,别喊!是我,张大gen儿!”
少妇愣了一下,仔细的打量了我一番:“张大gen儿?你不是在港城,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昨天回来的,你这是……我建国哥中秋没回来?”
少妇脸上一红:“他要是回来,我还能用这黄瓜干自己么!”
我想起来这个张建国的媳妇好象是叫李春红,娘家是隔bi村里的,是那种xing子泼辣的女人,说话也口无遮拦的,知dao我是本村人,也没跟我见外。
我笑了笑:“我在城里卖xing用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