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红杏不满：“为何？”

        玉无瑕被她逗乐了，走过去，握住她十指放在相应的琴弦位置上，“手势要这样摆，行家才不会一眼看出你在附庸风雅。”

        玉无瑕：“江过雁本没有打过你，对吗？”

        好不容易耐着子等玉无瑕画完，她再也坐不下去了，一把将瑶琴丢在一旁，跑过去看画作。

        玉无瑕顿了一下，解释：“江军司来找过我。”

        他先盯着小红杏看了片刻，而后开始动笔。

一架杉木瑶琴，她双手放在琴面上，虚虚出拨弄琴弦的手势。

        小红杏欢喜地亲了他一口，“你的画技真好，把我画得这么漂亮。”

        “送走作甚？池塘都挖好了。你若是养的好，将来它还能送你入土呢。”

        小红杏笑：“好呀。”

        玉无瑕沉沉呼出一口气，“不可。”

        小红杏学着他平日的模样，面色故作淡然，口吻故作高深，一本正经：“我想附庸风雅，沾一沾你的仙气。”

        玉无瑕颔首：“好。”

        “他拿吴子的《

        玉无瑕望着她，：“我送你出去。”

        路过池塘的时候，那只斑鳖正伸长脖子，在吃仆投喂的生肉。

        说完，她绷不住，嘻嘻笑了。

        小红杏紧张追问：“他找你甚？”

        他起，去屋外两侧观音竹丛里捡了几块石回来，“我们今日画石。”

        作画的时候，他从来心无旁骛，专心致志。

        二人一出去。

        小红杏拿起狼毫，开始学着画石。

        小红杏望着他，脑海中忽然冒出他情动时的样子，撩人又感。

        小红杏嫌弃地看着它，气哼哼地：“俗话说，送礼送礼，送的就是心意，你看，前阵子朱蓉蓉来给你送赔罪礼，都晓得挑你用得着的金疮药，可你呢？你送我什么？一只又凶又丑的斑鳖，它还会咬我裙子！”

        玉无瑕眨了一下眼睛，没有说话。

        待到夕阳西下，小红杏将狼毫搁下，伸了个懒腰，“玉郎，我要回家了。”

        玉无瑕意味不明地开口：“竹室不比雅间，走廊上人来人往，若是被丫鬟仆从看见你不着寸缕的样子，红红要怎么办呢？”

        玉无瑕被骂得够呛，只好解释：“我那时只是因为被你气到了，才会想着给你一点教训，绝非有心，你若是当真那般生气，我就将这只斑鳖送走。”

        玉无瑕顿住，有点一言难尽，问：“为何要摆出一副弹琴的架势？”

        她起了兴致，“要不，我脱光衣服，你再帮我画一副，如何？”

        "你这是送我礼物吗？分明是送我归西！"

        生宣纸上，画中女子扎着两只猫耳朵，正在抚琴，神情恬静，眉眼舒展，玉无瑕还画了背景图，乃是一树粉白杏花。

        小红杏心虚，眼神游移，又疑惑：“你为何会知晓此事？”

        小红杏佯装没听出他话中深意，咳了咳，悻悻作罢：“那好吧，算了，等以后，我们去雅间画，那样就不会被人瞧见了。”

        小红杏深以为然地点，装腔弄调：“今日多亏玉郎提醒。不然我就馅了。”

        小红杏皱眉问：“你为何生我气？”

        小红杏摸了摸鼻子，另起话题，“我现在又有心情学作画了，玉郎，你教我？”

        玉无瑕笑意更深，抬手了她脸颊，起，回案牍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