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吻你吗？”

        “但你可能会怀孕。”

        “你呢？你累吗？”

        “对，这也是我为什么要在女校教书。我们谈国家未来的时候，绝对不能忽视在几千年里更受压迫的一半人的未来。她们一站起来，我们的力量上就变成了两倍。”

        “我也喜欢你。”

        “我屋子里放了冰块，电风扇一可凉快了，我们进去吧。”

        “你说，你喜欢我。”

        “不太久就行。”

        “我又不是女。”

        “这……”树远犹豫了一下，说，“婚姻应当是自由的，哪怕没有理由，女人也可

        树远第一次到烟罗的卧室，这里被霜台和雪阁收拾得非常干净，还带着淡淡的熏香味。烟罗随意地坐在床沿上，示意他坐在自己边。他拿了个凳子放在床边，而后坐下。冰块的凉气被风扇过来，很是舒服。

        “可是，西方小说里面，痛苦的人也多是女主。除非单的男主爱上了有夫之妇，他永远得不到这份爱情。”

        “对，我们只能接吻和拥抱，不能那种事。”

要的。女子之识字率和学历总不如男子，女校的存在很有必要。”

        “是啊。而且人打扇多累。”

        “凉快一下，脑子也会舒服很多。”

        “他们大概都不会觉得累。”

        “不，我不会。但如果是其他男人，他可能不是好人，毕竟这件事吃亏的总是女人。”

        “我们已经是恋人了。”烟罗说。

        “雪阁老是说风扇容易受凉，要人打扇才好。”烟罗说。

        “我……”

        “好凉快。”树远说。

        烟罗点。树远有点紧张，抿了抿，然后一只手扶着她的脸，侧与她的嘴贴在一起。他闭着眼睛，只是这样贴在一起。她主动伸出，扫过他的、口腔和牙齿。树远从来没有接吻过，第一次就被这样亲密接，有些错愕，呆呆地定在那里。口腔内腻温热的感如此真实。

        “当然。”

        “我还是……”

        “不累，我也是给自己扇的。”

        树远不想听到这种话题，打断了她，说：“那也不行，我们没结婚。”

        树远握着烟罗的手，看着她的眼睛，说：“我喜欢你。”

        “要是怀孕了，你会抛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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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夫妻生活也很重要，若婚前不了解这方面，万一男人不能人，女人吃亏了怎么办？”

        “是。”树远早就知烟罗知他喜欢她，但他还是有些局促不安。

        “天气真热啊。”烟罗说。

        二人早知对方心意，却一直没有人主动开口。烟罗厌倦了这样的暧昧游戏，她拉着树远的手，纤细的手指压在他的手背上，说：“你喜欢我。”

        “有不会怀孕的法，我们可以……”

        “我本以为你也想要这个。如果是西方小说的话，主角一见钟情，别说双方未婚，就算双方已婚都可以一夜激情，成为情人。”

        不知不觉，烟罗的手抚摸着树远的，伸向了某个地方。被这么一接，的反应让他非常羞耻。他主动结束了这个吻，嘴和脸颊有点红，直接站起来，后退几步。他没有想到她这么主动，也没有料到他们的关系进展如此迅速。

        “那我们可以谈恋爱吗？”

        “我……我觉得这种事情要结婚了才能。”树远说。

        “夏天很快就会过去的。”树远说。

        看着树远羞涩的模样，烟罗笑了笑，说：“难我们只是接吻吗？”

        “我不说，你就不告诉我？”

        夏天的夜晚带着沉闷的暑气，半片月亮高高挂在天穹。烟罗穿着布料轻薄的短袖旗袍，外面是一层手工丝。她和树远站在庭院的一丛竹子旁边，看着竹子投在地上那纤细错落的影子。一把玉骨苏绣扇搅动着她边的空气，一把大蒲扇的风也扑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