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都怪你啊！”她拎起忠难的衣领开始逃避、推卸责任，不停地给自己洗脑，“都是你的错啊！你和以前一样来接我不就好了吗？！你本不会晚到一秒钟的，所以你就是故意的，那你真的死了也不能怪我啊！是、是你自己要...是你的错！”

        阿难确实是她的阿难了，可是他再也不是阿难了。

        更何况她都把他的都割掉了。

        “藏起来...？可是、藏哪里...我本搬不动...啊，第一次能搬动也是因为――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他死后断下的手指是无法让她到达高的，于是她把沾着粘的手指从小里抽了出来，扔进了垃圾桶里。

        她又开始啃着早已血的指甲，从他上站起来焦虑地来回走动。

        可血实在是多到腥，她只是缠着他的几秒钟就咽下了太多血，于是她索把刀拿来割下了他的，想尝尝的味是不是和绿棒冰一样，在嚼下去的过程中却偶然发现他好像已经死掉了。

        遇事不决，饱餐一顿先。

        刀掉落在地的声音清脆刺耳，她捂着自己的耳朵开始思索着无数种可能，难她终于把梦境和现实混淆在一起，而此刻已经来到了现实她却浑然不知吗？

出淫的水声，另一手搓着阴。仿佛是忠难在指她，还蹂躏她的阴，她不自觉地将撑开，渴望他能抬手打上她求不满的阴，让她瞬间高，可是他的另一只手臂已经被她烂了，再也抬不起来了。

        ――――

        “我、我以后都见不到阿难了吗？”她跪在他死去不久的尸前发问。

        因果就这么跨坐在他上，久久地与那张被刺了一边眼睛、扑上无数个方位来的血的脸对视，突然有些兴致缺缺。

        因果抬起眸来。

        啊，不好吃。

        她唤着“阿难”，慢慢地将膝盖贴上冰凉的地板，她有些冷得倒一口凉气，下的抽插不停，她伏在他似猫般抬起屁，白色的衣往下，她用首蹭着他口，逐步逐步亲上来，进他满是血的口腔之中。

        “算了，先吃了吧，好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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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咔哒咔哒，咔哒咔哒。

        咔哒咔哒，咔哒咔哒，咔哒咔哒。

        因果突然有些心慌，她发颤着摸索放在地上的刀，像是为了证明这里是梦境般地双手举刀，举过，对着他的肩膀挥刀而下，砰地一声，刀刃竟然只陷进去到表层。她瞪大了双眼看向自己孱弱的双手，又握紧了刀柄，试图去砍先前两刀就砍断下来的手臂――不，砍不下来！

        她对着隔在窗外的弯月叹声：

        她转了一圈又一圈，试图把忠难的尸拖出来，但是自然是本没有那个力气拖动，只把他最多拖出厨房就已经是极限，更别说像之前那样装进袋子里拖到池塘边抛尸了。

        一片寂静，他死后就是如此风平浪静。

        “你死掉了，就完全属于我了，”她喃喃着，“你也不会用那样恶心的眼神看我...不会凶我，不会质问我，不会强我，但――我也就好像什么都没有了。”

        “那他就真的直接死掉了吗？可是，可是，我没有真的要他死掉...我以为在梦，但是我也分不清，可是我为什么感觉真的没有在梦了...？”

        她突然意识到他可能会听到这句话，立刻捂上了嘴，开始漫无目的地寻找着他的视角，可他究竟是从哪个地方看过来的呢？

        “怎、怎么办...要不打110自首...？”

        咔哒咔哒。

        不知这样过了多久，她的肚子突然传来一声咕噜咕噜的叫声。

        尸不会说话。

        她就这样一直一直地盯着他，仿佛只要她在看着他，他的存在就不会消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