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

        他低声说，这才放开你的手，变回一个娴静优雅的修士，站回社交距离：“我等待着和你的下次见面。”

        你在一瞬间感受到他在生闷气。但没搞懂原因，只好跟他解释：“那是我朋友，我们是一个冒险小队的。”

        “……你看错了。”

        你笑着点了点，对他挥手：“路上小心！”

        “在这照顾好自己。”

        红发少年微微眯起那双平日里肆意张扬的眼睛，出声讽刺：“我都不知荷尔什么时候有了朋友之间也要亲嘴的礼仪。”

        终于送走了瑟西，你心情舒畅地进入教室，然而这好心情本没有持续几秒。

        17岁的少年参不透现在的状况，他尚且年轻的世界里，一般会阿奎拉这种人叫最亲密的朋友，那些下的眼泪，和秘密约定的梦想，理应化作一牢牢的麻绳，把两人紧绑在一起，他们之间不该再有任何秘密。

        “我会的。”

        “不过自从机人禁令发布以来，常春塔和其他党派之间的关系已经缓和很多了。”见你为难地思考，瑟西宽地拍了拍你的肩膀：“没关系，现在基本没有人会重提那些旧事了，修士也不会和魔法师们起冲突，不然他们也不会让我进来。”

        一个克制的轻吻落在你的嘴角。和他昨晚那稠的望完全不同，这个吻只是疼惜的、饱柔情的。

        瑟西微笑着点点，不过外面太乱了，他估计要忙上好一阵。你对他也笑了一下，门都被你推开了一条，刚想回，又被拉住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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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他这么一说，你也放下心来，带着他去主塔的教室，路过那些奇妙的魔法，轮到你给他介绍。

        他感到迷茫，陌生的痛苦纠缠着他的心，他想要知那个他没看见脸的男人是谁，想要知这个男人和阿奎拉之间发生了什么故事，他感觉嫉妒，感觉不愉快，也许一个成熟的男这时就会想，自己该不会遇到渣女了吧？可他始终没想过自己是不是该退却。

        “……”

        毕竟，他还是个未经人事的男呢。

        麦卡站在讲台上，目光凉凉地投向了你：“刚才那是谁？”

        打定主意，你不再乱想，走到他面前坐下：“我们该开始上课了。”

        一路上走走停停，等到教室时已经有点来不及了，你快步赶到门口，对瑟西回说再见：“等你下次有空就再来看我吧。”

        麦卡没相信你这个拙劣的借口，依然冷着脸上下打量你。你有点心虚，但转念一想，你干嘛要和他解释？就算你们俩之前了些见不得人的事，又不代表你们就变成那种关系了。

“女神觉得常春塔、或者说智慧之神洛约是没有感情的战争帮凶。”瑟西顺手给你束了发：“两百年前之前闹过反对洛约的游行，那时我们教会的修士还是主力之一呢。”

        竟然还发生过这种事。不过也正常，你的世界里大规模杀伤武被发明时，投诉和反对的声音雪花一样飘落下来。至于详细情况，等一下去问问阿尔德吧。

        麦卡忍了几忍，最终什么也没说出口。他也明白，自己好像没什么资格去质问阿奎拉，他能算是她的什么人呢？名义上只是教授她魔法的老师而已。但是、但是他们都彼此说了那么多，经历了那么多事了……

        “哦……‘朋友’啊。”

        可如果讨论爱情，讨论占有，他的大脑却仍然是一片空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