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玲玲细心地观察着西川凌的表情变化，她认为西川凌的强迫行为比她想象中还要严重

莫过于他发现自己有一天竟然无法控制自己该如何对待展眉

        “这次不是”他摇，“她最近一直很乖，乖乖的喝牛，睡觉，也不怎么看电视了，最近养了只很讨人厌的猫”

        “

        “在之前的“教”中没有出现过失控的情况吗？”

        平玲玲点点，她侧了侧子，和西川凌拉开距离，她不想打断西川凌的状态

        平玲玲内心的警觉悄然升起，但她的脸上依然保持着温和的笑容，语气不急不缓地问：“您知自己为什么会有那样的行为吗？”

        西川凌愣住了，缓了半晌才开口

        西川凌没有立即回答，他的眼神变得更加深邃，似乎陷入了回忆的漩涡中，过了片刻，他缓缓开口：“她不听话，事不按我的方式来，甚至有时候，她不明白我为她的一切都是为了她好，那种不被理解的感觉，让我…失去了耐”

        “不，她最近一直很乖，她太乖了，我太害怕了…”他罕见的有些颤抖，闭着眼睛摇摇

        西川凌随着她的话思考，眉眼有些闪烁

        西川凌闭起眼睛似乎是在回忆

        平玲玲看得出来西川凌在逃避，她也没有强迫

        说完他深呼一口，向后靠在沙发上，翘起二郎将烟灰缸拨到茶几边缘，他抬起眼睛看着平玲玲似乎是想看她对反应

        “您和您的妻子在之前有过类似的争吵吗？”

        平玲玲看着他，随着他的话演绎出了一种“同情”，以不打断他状态的前提下低声问：“您害怕您的妻子接到的肮脏是否在您的生活中出现过？”

        她顿了顿，给他留出时间消化，也在自己心中评估着这个人，西川凌给她的第一印象，冷静、高贵、理智像是高墙背后隐藏的深渊，同样他对时间近乎刻板的要求和他自己独有的桌面拜访习惯也现了他有超乎旁人的带有强迫质的控制

        “您认为这段时间她变好是因为您的“教”吗？”

        她将话题转了回去，不提以前，就看当下

        平玲玲轻轻地垂下眼睛，语气依然平静：“您说她有自己的小心思，这种情况对您来说是不可接受的吗？”

        西川凌沉默了片刻，眼神有些游移，像是在回想什么，似乎不太愿意去深挖那个问题，他轻轻地了口气，又放下，嘴角带着一丝讽刺：“我自己也想知”

        “有过，大多数是因为她不够听话，她是个好女孩儿，有时候得不太好，教了她她就会改正，我很爱她”，他停顿了下，又重复一遍“我很爱她”

        “那这次呢？这次也是因为她的不驯服吗？”

        他抬眼，声音低沉，“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我一直以为我能控制一切，直到那一刻，她一向柔弱，但我突然觉得她的存在让我无法忍受，我不想让她接到这个世界的黑暗，我知这个世界的肮脏，对于她那样纯洁的人…我想帮她解脱”

        “也有…那次她让我特别愤怒，我和她强调的东西她永远记不住，她总有自己的小心思…”西川凌深一口气

        他顿了顿，忽然笑了一下，“其实，我也清楚，或许她只是想拥有自己的空间，而我，却一直在扼杀她的自由”他在说这话的时候不仅没有苦涩，反而有些得意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显然在内心掀起了些不安的波动，“我一直以为，她是那个需要我保护的人，可是她却在一次次的无意反抗中让我觉得，她越来越远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