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不动，沉岫云却借着他的手开始抚自己，或者晃动腰上下摩，或者故意用双夹住他的手，从中获取刺激。

        “我们就只过一次，”

        他闭着眼，声音低沉，但依然挡不住春情，双颊已经有浅浅的晕红，摸索着抓着她的手放在嘴边，暗示似的着她的一手指。

        她叹了一口气，好在他的嘴恢复了许多，伤口几乎全消失了，至少看上去没那么凄惨。

        他早就兴奋，她一拉下他的下，热的玩意就贴在她的后腰，伴随着他的息在她磨蹭，一阵热蔓延开来。

        他从不知自己的声音可以这样甜。

        她下意识想要抬起贴合，水波被搅动，冷让她意识到颜修齐自己还泡在水里，她想要拉他上去，至少不要泡在水里，他却以为她在拒绝，抱着她恳求：

        “……”

        “不是。”

        他又开始神经质的呢喃，泪水落在她的前，被他尽数去，蹙眉在她前默默泪，唯恐惹她厌烦似的。

        “岫云。”

        他问，似乎已经被某种名为“沉岫云”的诡计欺骗了许多次。

        “颜修齐，你怎么了？”

        只是在口摩了几下，沉岫云便发出呻，这似乎是一种鼓励，他用一只手把住她的腰，指尖在口弄，腻的越来越多，连指都变得。

        “让我确认一下吧，姐姐……”

        沉岫云用吻引导着，他们的呼越来越急促，终于双相贴，交换对方灼热的吐息。她住他的下，用尖轻，叩响门扉一般，他毫不抗拒的张开嘴，伸出与她交缠。

        他听见她的呻，意终于蔓延到他手上，他好奇的摸索这个曾经弄过自己阳的地方，指尖传来的感在脑海里形成画面。他已经熟悉了花的存在，用一手指轻轻挑开，慢慢摸到了那个出的小口。

        “但我记得很清楚，和现在一样，你坐在这里。”

        她从芥子里取出有愈合作用的无色脂，在自己上涂了厚厚的一层，然后弯下腰，吻在了他上。

        感受到手下的柔，颜修齐的动作变得僵，连指尖都在颤抖。

        他的口腔温又，还时不时用牙齿轻咬，无师自通的学会了撩拨，秀色可餐，她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下难耐的收缩。

她心里蓦地塌陷了，伸出手为他整理垂落的散发，别在他耳后，出那张本应该张扬的脸，用指腹爱怜的摩挲他冰凉的耳廓。

        他看不见，却能听到她脱衣的声音，一件一件的剥落，被她扔在一旁，想象着赤的沉岫云坐在他上，恰巧她动了一下腰，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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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用手指着自己的腰腹。

        她拂去他脸上的水珠，他的嘴太过干裂，方才的深吻使得伤口开始血，她也吃了他一嘴的血腥气。

        “药都被吃完了。”

        沉岫云想了想，翻将上的颜修齐压了下去，顺势将他往上拽了一下，终于离那潭水远了许多。

        “让我确认一下，我好害怕……”

        “这又是幻觉吗？”

        这样的浅尝并不能令他满足，他想要她的温度，驱散刑罚之水深入骨髓的冰寒。直到两人都几乎窒息，他们才匆匆分开，沉岫云尖的麻意还没缓过来，便感觉到颜修齐胡乱拉开了她的衣物，从脖颈一直吻到腰腹。

        “不用怕了。”

        “会不一样的。”

        这似乎有一定的安抚作用，他倾下，似乎是想要亲吻，没有视线的帮助，只吻到她的脸颊，却也没有气馁，沿着轮廓吻到她的耳垂。

        预料之中的逃脱不开，仿佛机关一即发。他已经学会用尖挽留，酥麻感让她也跟着发抖，她极有耐心的合，直到他动情到忘记息。

        “要我进去。”

        她轻笑，抽出手，抓着他的手在自己游走，柔的口、腰腹，最后放在两之间的私密。

        水牢里只关押了颜修齐一人，将钥匙交给她之后，狱卒似乎已经去休息了，临走前还提醒她钥匙自己放回就可以，这里离入口很远，声音应该也传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