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大掉出来。

        掉出来一次，她就扶着再让他的菊被开一次，重复那恐怖的插入验。

        周礼群隐忍难捱，他抗拒高，害怕高，可是他无法掌控，那舒爽叫他陌生，他尖叫地，崩溃地失禁，浑透地被丢在太学深。

        “公子，公子！”侍卫们清楚地记得男人终于抬起时，眼里竟无对她们的丝毫责备。

        “嘘，本洗一洗，我们去皇姐府上。”

        白思远引他来到了周红的书房，但周红在外地还没有赶来。

        书房拥挤而温馨，角落里博山炉的青烟，不往上走，偏要贴着地面懒洋洋地爬，像几条吃饱了犯困的白色小蛇。

        “皇姐的雍素是什么味的？”他问自己姐夫。

        “很普通的味，”白思远拿起墨锭，“很像这个，再加之一些纸张般的息。”

        周礼群凑过去，轻轻嗅着墨锭上的冷杉气，遗憾而羡慕地微笑：“对我来说很真的难想象。”

        “柳暗花明又一村，不要以他人之得视为自己之失，其实都差不多。”白思远没有很认真地安。

        周礼群倒是捧场，认真：“之前认命，觉得当琯朗也没什么不好，少了许多牵绊，现在想想，人生是多么不完整。”

        白思远走后，遣退了所有侍从，书房只留周礼群一人，他试图寻找着姐姐残留的气息，可只有已经烂熟于心的墨与书的味。

        他不碰那些奏章和兵书，它们属于另一个世界，一个由金戈铁和繁文缛节构筑的、他之前研究太多而目前不想去懂的世界。

        他只对那些私人的、被遗弃的物件感兴趣。

        比如地上里捡起周红练坏了的字。

        那墨迹有时飞扬跋扈，有时凝重如山，男人细细欣赏着章法，仿佛从那力透纸背的笔画里，感受到姐姐指尖的温度和心绪的起伏。

        他把那些废纸一张张抚平，动作轻柔得像在安抚一个啼哭的婴儿，折叠成小小的方块，像藏护符一样贴放在中衣袋里，纸的棱角硌着他的肤，隐秘的异物感，仿佛是女人无声的警告。

        可纸张隔着布料，焐热了，就成了他的一分。

        最后，找无可找的他走向那张宽大的紫檀木椅。

        是周红的椅子。

        他坐了上去，将整个蜷缩在椅子里。这太大了，太宽阔了，足以将他完全吞噬。好像还残留着的余温，像一块刚刚从火塘里取出的石。

        脸颊贴在椅背的靠垫上，他闭上眼，贪婪地呼着，想象着姐姐的脊背曾怎样贴在这里，颈项曾怎样疲惫地后仰。

        在这一刻，他不是周礼群，而是一件附着在她上的物件，一缕渗透进她衣袍的熏香。

        多么安心，也不会噩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