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零五
补刀防止尸ti复活，春雀子朝令吾砍了107次，直到刀锋从他shenti里出来黏着纤维，已有剁肉泥之势，她才幡然醒悟，人死归死，但往事不可追。菜刀清脆地落地，她扑上去跪在因果面前，搂着抱着她唤着她，把她shen上的chang子给扒下来，但缠得歪七扭八，毫无章法，只能勉强释放她的双手。而因果因为听觉太真切了而更为痛苦地呻yin，啜泣。
她蚊子一样地出声，春雀子听不清，把耳朵附了过去，便听她将一个罪名定在自己shen上：“跟踪……？你也是？跟踪狂……？”春雀子立刻摇tou辩解：“我只是、只是看你好久没来上学了，我、我昨天也来过的，但是没有人，我今天来碰碰运气……我、我听里面声音很可怕，我，我试了一下……”
“你也想救我？”
春雀子被她空dong的眼神盯得背后起寒mao。
“你也想zuo我的救世主？”
黑色的瞳孔斜着睨她，眼白显得很广阔，因果一副pi包骨的shen子躺在血泊里，已经分不清是谁的血了，白裙子染了花色，盖着两条孱弱的tui，包括插进她ti内的死人的阴jing2。春雀子总是习惯xing自卑地低tou，在看到那颜色恐怖的巨物时瞳孔都收缩了起来，她不guan因果问了什么伸手就要去ba，但因果把两条tui给合拢了，在拒绝她的施救。
“我、我打120……”她不敢直视因果的眼睛，撇开目光去摸口袋里的手机，但因果抬脚就把它给踢飞了，春雀子怔在原地，只敢看着自己发抖的手，可余光仍能看到因果染血的赤足。
窸窸窣窣的，春雀子感觉到因果的气息在靠近，tou发沾着血（虽然她也沾着血，大家都沾着血，谁都沾着血），只lou出一只眼睛来，随时都会死去，但仍然chu1于未死的状态，从地上爬起来，扑通一下就栽进春雀子的肩膀，她下意识搂住因果，但因为摸到她背上一大条pi开肉绽的新鲜伤痕而吓得松了手。
“杀……”因果chuan着气，xi气，呼气，都伸不直的食指指向地板上沾着肉末的菜刀，话都说得断断续续的，“用那个、那、把我，杀了我。”
春雀子第一次如此有自己的主见并强ying地说：“不行！”
下个刹那手臂就被因果陷进了指甲，青jin就像是骨tou的纹shen，因果失控地大叫：“你也要强jian我吗？！男的女的活的死的都要强jian我吗？！我只是想死！我想死啊！很难吗？？宁可强jian我也不让我死？？”
她自暴自弃地咬上了春雀子的嘴chun，在伸出she2tou往她chunfeng里时春雀子才反应过来因果在zuo什么当即推开她惊慌失措：“我没有！我没有要……！”
“你喜欢我吧？”因果一语dao破。
春雀子愕然地看着她，她的眼睛让人无法说谎，但也无法说实话。
“喜欢我就听我的话啊，为什么你们说着喜欢我，却从来都不尊重我的选择？”
沉默。
因果又咬了上去，春雀子只是偏过tou，但没有避开，就这么耸着肩膀紧紧闭着嘴，感受着因果小猫tian牛nai一样的she2tou在她嘴chun上造次。
“我真讨厌你们装得多高尚到tou来还是想cao2我的家伙。”
突然那chunfeng就打开了，因果han着血的she2tou被缠了进去，因果只是冷笑，这个吻就仿佛一个泼了血的摇摇车，唾ye交缠没几秒就被因果嫌弃地推开了。
而春雀子嘴角沾着血，仍然怯懦地观察着她的表情。
“要么cao2我要么杀了我，别摆出这副比我还可怜的表情。”
“我想救你。”
她冷不丁地来这么一句。
因果张大了嘴，然后笑，大笑，嚣张地笑。春雀子在这笑声中小声地说：“没有你我怎么活？我一直都在等你回来，可是你再也没有回来……没有人救我，你救了我，却让我杀了你？”
笑声戛然而止。
春雀子垂着眸，小心翼翼地看向了她，仍然被她漩涡似的双目吓了一tiao，但不能逃避，她必须得直视她的眼睛。
“我没有救你，”因果快要贴近她的下巴，从下往上，“我没有救你们！我不想救任何人，谁也不要来救我！为什么、为……咳、咳……”她情绪一激动就咳血，但即便如此也要哑着嗓子喊出来，“为什么都擅作主张！自说自话！自我感动！然后、最后！是我自作自受！？”
她尚且能动的手摁在春雀子肩膀上砰地就把她给按了下去，后脑勺着地，震得春雀子整个人都发懵，视野都在乱晃，镇定了好久才唤回了意识，见因果枯瘦的shenti坐在她shen上，chang子错综复杂地包裹着她的pi肤，那条被折断骨tou的手臂像布条一样垂在地上。
她下ti的阴jing2还堵在里面，小腹勾勒出它的形状，春雀子最先与那形状相视，然后才看到她的脸。
嘴角滴答滴答地滴血，像个拧紧了却仍然在滴水的水龙tou。
因果的眼瞳转向那红海一样的世界中唯一的蓝，不过被染得差不多成褐色了，但仍然有蓝没被污染，她就这么盯着令吾被砍了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