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睁开眼的时候,又是几乎同样的场景。
小粮坐在他床沿,手伸入被窝里搔搔他的下腹。她笑着说:“殿下似乎长大了些。”她这次取下了面纱,但燕偈初醒,仍然看不清她的脸。
他执着dao:“你和姓韦的……”
“嘘。”她微笑着握紧他的勾八,“先与小粮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再说。”
燕偈惊了,他挣扎不动,只能看着她欺shen而来。她掀起被子,拿出形状怪异的小弯刀挑开他贴shen的衣服,再翻shen坐在他kua上。小粮长发披散,凑近他的面孔,笑眼弯弯dao:“殿下,又要失shen于贼了。”
燕偈局促dao:“失了第一回当然会有第二回,这并不要紧……只是你,你不是只采chu1男吗?”
小粮听得,用手指徐情蜜意在他xiong口写了个“大”字,语气柔和dao:“采遍群芳,只觉得这里最好。从此以后,只愿意伴在殿下shen边,为殿下效劳。”
“真的?”燕偈惊喜,忘记了她还坐在自己将来的龙gen上。
小粮羞美地点点tou,略挽起下shen的蝉纱,白run饱满的牝hu在薄纱下隐现。她纤指分拨开涨红的花chun,lou出最尖nen的肉心,贴着他阳ju上下缓动,果如双chun紧抿着zhushen。燕偈打了个激灵。他用自己有限的房中知识提醒她:“如果真要交合,是会怀孕的。”
“是吗?”坏女人一手撑着他的腹肌,一手在shen后握着他阳ju,对准小xue眼儿,故意在门口shi泞泞地划圈。她歪过tou笑,“小粮就是想怀上宝宝,不好吗?”
“你想和我……成亲。”燕偈只觉浑shen的chu2感都集中在与她小xue抵着的那一片,热,yang,都被无限地放大。他恍惚抬手,抚摸她柔ruan的小腹,知dao那里是她的胞gong,一副能杀人能活人的血挂钟。
“不错。今天正值陛下还有你长兄幼弟都在场,正往你房中来了,何不向他们宣布这一喜讯呢?”
这疯女人!燕偈但觉tou脑一空。她说罢,竟满满地将他的阳ju坐入她蜜壶中。她一边提tun又用力落下,水汪淫声不绝于耳,小ru随驭ma般的动作颠颤不止。她眯眼笑:“听,他们都来了,殿下,快说吧?听说殿下善she1,若是当众she1着了小粮的靶心,那才叫双喜临门呢。“
燕偈哽咽说:“善she1只是说我会she1箭……我……”
她陡然xue肉收紧,而他耳中嗡鸣,不曾想,竟咳出一口血来。
燕偈说,“呸。”他赶紧接过清水,漱了几口吐进洗手盆里,才让嘴里的药苦味淡了些。
被窝里还是shi的。他紧抓着被沿,不愿让人来动他的被窝。刚才也不知dao是什么怪梦,像进了太虚幻境,净是那女贼要和他干这个zuo那个。这难dao就是所谓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问题是他只想狠狠利用她而不是狠狠cao1她啊(虽然梦里他被骑乘了一百次)。
他还在思索如何解梦,门外竟然真传来熟悉的声音:正是大哥燕修。
燕修一进门就说:“二弟,怎能这样糊涂!”
秋隆不知dao为什么也跟在一边,还帮腔:“是啊,是啊。”
燕修就座,叹息dao:“为兄也能理解你,毕竟我被那贼人所强后,也是整日茶饭不思,jing1神恍惚。但寻短见是万万不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