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感到一阵剧

        这文件夹放在架子的最下层，要不是他摔了一下还真注意不到。

        “怎么了？”秦天看他表情越来越凝重，明显发现了什么东西。

        “他们进了大量的类固醇和抗代谢药物，只是我们见到的那些孩子上的义数量本不需要这么多免疫系统抑制剂。”

        等他醒来，秦天已经把他俩的衣服都穿回去了，她抱怨：

        “这……”拉斐尔蹙眉，不知该怎么和她解释。

        反正昏着昏着就习惯了，记忆中他就是这样的，哪怕没被发情药浸透时也一样。他是记得秦天不喜欢不清醒的O，可是这又不是他能决定的。

        “你也太不耐了……”

        这份过度热情让拉斐尔心里发，有了点力气就赶紧从她怀里挣脱出来，结果还是的，脚下一居然摔了。

        拉斐尔继续解说：“比如上个月进的最多的环孢霉素，常用于官移植术后预防排异反应。如果依张旭文所说，‘地球复兴教’是Beta至上主义，真的在试图摘除Alpha和Omega的官，或者让Beta变成前两者的话……”

        秦天赶紧过去拉他的手臂扶他起来，他却凝视着别的方向，没有理她。

        “不是的！”那些被绑走的Omega的样子历历在目，拉斐尔轻咬下：“这些……药品的类型和数量不太正常。”

        “你要是不愿意说就算咯。”她不知他在纠结什么，不过她不强人所难。

        她看拉斐尔睁大了眼睛，然后爬到旁边那个满是杂七杂八的废弃资料架边上，抽出其中一个深绿色的文件夹：“这个表面的灰尘太薄了！”

        “这是，往年孩子们的新年祝愿、福利院的进货单、外界访客捐赠的礼品列表……？”看起来倒也正常的，或许是不久前刚被锁进来罢了。

        一般人即便看了也不会发现有什么问题，但拉斐尔却认得出里面那些一眼看不出用途的药物是什么用的。

        “……”拉斐尔窝在她的臂弯里，努力了半天才抬起眼，回击：“那又怎么样……”

        “啊——！”

秦天觉得有趣，可不打算放过他，一只手握住他的前端动，果然没几下他就跟着了，花又是一阵颤动，热随之褪去。

        “啊？”

        “没有怎样啊～我喜欢，都喜欢。”她嘿嘿笑着他抱起来，脸埋进他的发里，闻到让人联想到森林的淡淡的木质香味，还带着轻微的苦味和微甜的果香。最近她是越来越喜欢痴迷他的信息素味了。

        他不敢说完，变手术在明面上是不可能的，是因为包的神经沿着脊从官一直到大脑内。如果传言属实，现在技术上可以到移植，那他的莫非就是被他们了这项手术？

        一间除了他们方才“战斗”过的地方之外满是灰尘，看起来至少有大半年没被打扫过，还被锁起来的杂物间，谁在动这里的东西？

        “不对！”

        翻完形状各异，字迹幼稚可爱的新年贺卡，他脸色忽然沉了下去。

        进货单上有很多东西，包括许多医疗械和药品，毕竟这里缺陷明显的孩子这么多，购置这些东西很正常。

        她把他抱下来，翻过，果然人已经短暂昏过去了。

        拉斐尔坐到她边，或许是他小题大了，本来他们也没指望在这里发现什么。

        秦天接过他手上的文件夹，虽然绝大多数事物都转移到了电子端，不过对于较为重要或者有特殊意义的文件，人们依然固守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