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问题。”瞿明琮嘴抿了抿，手指关节不知觉中紧绷起来，“你口中的这个‘它’……是人类吗？”

        瞿明琮扯了一下嘴角，“倒也解释得通……”

        第148章  修手机

        汽车靠路边停下，瞿明琮开门下车。

        “那是不可能的。”向萍轻轻摇，“藏在别人的意识里，一直不出现，这和判自己无期徒刑没有分别，如果迟迟不出来，只能说明‘它’已经转移到了别的地方。”

        “如果‘它’一直藏下去呢？”瞿明琮问。

        “不是人……”他喃喃，“如果不是人的话，何其乐为什么会在见到我时，喊我姐姐？难‘它’不是何其乐的姐姐？”

        怎么会不是？

        向萍默然看着他的眼睛，像在判断他这句话的真假。

究所。”

        向萍微怔，眸底闪过惊诧，“……你认为呢？”

        向萍知他这是结束谈话的意思，神色有些失望，也恢复了些许冷漠，静静坐在车里。

        “最近的门。”瞿明琮快速回答。

        瞿明琮没说话，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瞿明琮看她，“为什么会认为我知‘它’的下落？你们是依据什么来判断的？按照你之前的说法，何其乐在我和我的家人朋友的大脑内没有发现靶点，难不是该洗清我的嫌疑？”

        “不知判断依据，我没办法合你们。”瞿明琮回。

        瞿明琮：“挽救？”

        他的手在不知觉中攥成了拳，又在不知觉中松开，几次之后手心渐渐溢出黏感，像热的雨林里潜藏的毒虫，顺着细孔一点一点向外蠕动，哪怕用力攥紧，也压不住那恶寒。

        车里安静了许久，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向萍平静的回答他：“当然是力所能及的挽救。”

        向萍愣了愣，“……虽然缺乏人类的特质，但对于小乐而言，是一个可以交沟通的对象，称呼姐姐只是他的个人习惯。”

        前面的司机放慢车速，提醒：“前面就是植物园，停在哪个门？”

        “外面的世界太危险了，而‘它’缺乏一个人类应有的状，很容易在无声无息中死亡。”向萍说，“我们付出了大量时间与心血，

        瞿明琮的大脑反复回忆向萍说过的每句话，从第一句开始，到最后一句――

        向萍无奈的叹了口气，“好吧……那我就直说了，我们在你的车上，和你家里安装了窃听，发现你会间歇的自言自语，虽然暂时没有发现靶点，但你的表现应该是在和‘它’对话，所以我们怀疑，‘它’在失踪的这段时间学会了藏匿自己，才会导致小乐一直找不着‘它’。”

        向萍蹙眉看着他。

        向萍略微皱了下眉，“瞿先生，我以为我已经解释得足够清楚了，难你还是不愿意合我们调查吗？”

        向萍观察他的神情，慢慢说：“你认为，‘它’的出现有规律吗？今天没有发现你们有过交，是不是只有在你一个人独的时候‘它’才会出现？”

        准备关上车门的一瞬间，他停住，转过来，俯看向车里的向萍，说：“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如果你们找到‘它’了……”他问，“‘它’会怎么样？”

        瞿明琮看她一眼，“我不确定，需要一些时间想想，如果我有线索了……我会联系何其乐。”

        向萍沉默看着他。

        向萍细细端详他的神情，轻声问：“你有‘它’的线索吗？”

        不是。

        良久，她轻轻吐出两个字：“不是。”

        “别套我的话，”瞿明琮慢慢扭过，脖颈僵，漆黑的眼睛盯着向萍，“向主任，请直接告诉我答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