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晚上他们基本不怎么。除了有次晚上他在半夜醒过来,发现睡
被褪到了大
的位置,狗男人的肉棒插在他
里,玩起了睡
。郑轩本来想当
不知
,但到了后面也没把持住。商征羽知
他醒了反而变本加厉,说什么“这是正常的
神疏导”,然后边玩着
边在里面慢慢磨,非要他开口才肯给个痛快。两个人一直胡闹到天亮,他困得起不来,只能跟俱乐
请了一天的假。
每每回顾那些荒唐的画面,他就恨不得删除所有记忆,可再想一想,有些细节好像又点燃了里的火,让他没来由燥热起来。
“几时返屋企?”
郑轩窝在沙发里,和哨兵煲着电话粥。
以前还不觉得,但今天他先到家了,轮到自己独守空房的时候,才觉得两室一厅的房间原来也这么大,这么空。
郑轩对着茶几上蔫耷脑的多肉叹气。上周商征羽
来的“恋爱信物”快被他养死了,为了他们爱情结晶的安全,他不得不把这盆植物带回来紧急救援。
“你家小祖宗快被我养升天了。”他听见电话那传来花剪开合的轻响,“不是说多肉最适合电竞宅?”
“是适合按时浇水开补光灯的电竞宅。”
“好吧,不是什么,这盆冰灯玉
现在想你了。”
向导把发的脸埋进德牧样式的定制绒
抱枕,手机屏幕的蓝光在黑暗中显示着1小时32分的通话时长。玄关
两双并排的拖鞋、浴室里孤零零的牙刷筒、餐桌上单份的营养剂包装纸,所有平时被
温熨平的细节都在此刻尖锐起来。
哨兵倒是懂得落井下石:“以后周三的回家计划能重启吗?”
“尽量,”郑轩摸摸鼻子,“只要你别又让我早上起不来。”
“唔……我可不能保证。”
听筒里传来闷闷的声音,像极了每次商征羽贴在他耳边讲话的感觉。郑轩下意识缩了缩脖子,想起了被按在飘窗上的那一次。
“不行不行,我要被你养出分离焦虑了。”他唉声叹气。
“那要不要试试……拿我的声音当菜?”
“啊?”向导脑子里“轰”地一下,“这、这……别折腾我了……”
“我现在动回来,凌晨街上也没人,听不见我在说什么。”哨兵的声音像裹着糖,甜蜜又诱惑。
他薅了把翘起的额发,听见布料摩声忽然贴近耳
,条件反
地绷直脊背:“我应该不会有感觉。”
“试试又不会这么样。”
“说得轻松……”
嘴里这么应着,郑轩已经有些意动了,电话对面的人好像悉了他的想法,笑着提醒他小玩
放在茶几下面的抽屉里。
“真是的,你的XP也太小众了吧。”他边说把抱枕拆成了被子,打开了免提。虽然在家里,可还是贼似的把自己裹了起来,“而且还把这种东西放茶几下面,来客人了怎么办!”
“电竞宅的朋友不也是电竞宅,怎么会来我们家客。让我猜猜,你选了狗尾巴那个。”
“你怎么知?”
商征羽这么说的时候他正给自己抹,尾巴连着的拉珠上也被淋上了一层,可已经熟稔的后
用不着这么多
,稍稍扩张就把拉珠吃了进去。
“因为我很中意那一款,所以我觉得你会选。”
“别太得意了。”
哨兵哼笑了两声,压低了声音:“现在吃进去几颗了?”
“不知……大概三颗的样子。”
“要到舒服的地方,至少需要五颗啊。”
郑轩抓着尾巴的手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