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为什么啊？”

        我：“你要是信我，就按我说的。不高明找到你，怎么问你，都不要承认你有儿子的事情，哪怕他承诺你婚姻，只要不是和你去民政局领证，哪怕是见了家长，都不能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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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你觉得你能跟高老师要上抚养费吗？”

        导员若有所思的沉默着，脸色不好看。

        她床散着一小瓶药，一个空玻璃杯，床上的她，却完全不是睡着时会有的状态。

        回到宿舍，也才下午两点多。外面晴空万里，宿舍里面却漆黑一片。我打开手机的手电筒照着，看了眼李雪薇的床铺，差点吓疯过去。

        报警，给导员打电话，给韦仑打电话，又想了很久周六晚上是谁带走的她。想起来后给韦仑带去afterparty的男同学4打电话，问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导员没再说话，点着起，把我送了出去。

        导：“那时候我很瘦，怀孕也本看不出来，那时候还在上学，最后是没有办法了，请假回老家，在自己家床上生的。我爸妈一直跟别人说那是我弟在外面搞大了女人的肚子生的，觉得长脸吧。我生就是丢人，我未成年，都没长齐的弟弟生，就是长脸。这社会……”

        我：“因为他有权有势啊，孩子属于谁，跟你没有任何关系。还因为他一泡能生成百上千个孩子，而你这辈子都生不到十个。明白吗？”

        导：“男人应该都喜欢儿子吧？其实我想着把儿子养大了拿他威胁高明的。没想到，在老家放着，都快废了。”

        男同学4:“那天我带李雪薇出来，服务生过来要带我们去房间，走到一半的时候，方玟和廖凡带着个小服务生过来了，说想互相换换。李雪薇当时有点紧张，我想着你们的安排可能有你们的意思，也不敢贸然答应，就拒绝了。结果他们就一路跟着就到房间门口的时候，突然问要不要四个人一起。”

        我：“你是怎么有勇气自己把孩子生下来的啊。”

        男生了口气，讲了好久后突然意识到我这个问题似乎不太对劲：“李雪薇怎么了吗？”

        高家会不会认这个孩子都两说，即使想认，就凭导员一个没背景的乡下小姑娘，孩子还是黑，就完全没有胜算，本无法和高明抗衡。高家随便找个人把孩子接走，送到国外养着，也不可能再让她和孩子，在这辈子里再次相见。

        我是要利用高明的这个孩子，不是我不德，是即便我不用，留给导员去奢求她想要却永远都不可能得到的资助和爱，纯属浪费。

        有些事情大概是切验过才会知，电视剧里的自杀场景，其实还真，而发现尸的人第一反应不是床上的人睡着了，而是这人八成是死了的那种怀疑状态，是真的因为，尸和熟睡的人，给人的感受，就是不一样。

        她又看了眼快钻进iPad屏幕里的儿子，叹了口气。

        我：“你先说你们玩完之后，李雪薇跟你睡

        男4:“我想一起玩应该没什么，我看着呢，不会让他们对李雪薇怎么样的。就一起玩了。之后……之后怎么玩的你要知吗？”

就知他家境好的，父母都是老干，已经退休了。我是当初还在上大学的时候，听过他一次回国在咱们学校的讲座，跟他好的。时间也不长，就一个来月，后来他回美国，就再也联系不上了。”

        我：“行吧，那你和孩子早休息。赶紧带着孩子搬出去，学校里不要出现他，也别期待什么高明看到他就求你回去的小说情节。”

        我：“没事，你接着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