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着花走上前。

        ＊

        他看了一圈周围。时间没有加速逝，看起来他只离开不到半小时。

        「......你让我想起迪克。他......也是这么看我的。我想。」他补充，「至少，我是这么看他的。」

        提姆坐在那，小声地、絮絮叨叨地说着。他说了很久，久到周围的人都走光了，久到天空像燃烧般变得通红。

        所以另一个提姆去参加什么？他说也许是婚礼......迪克皱着眉，困惑地喃喃，有突发婚礼吗？

        「不。」另一个提姆的眼神很柔和，「......另一个你是最好的。」

        「迪克，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提姆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很好，迪克。」提姆说，「谢谢你的关心，我只是――」

        「嗯――认为另一个我很棒？」

        「......提米，你怎么了？你还好吗？」

        「――只是有点遗憾。」

        一直到魔法结束，另一个提姆回到正确的维度，迪克依旧没获得答案。

        另一个提姆回到自己的维度。

        「我一直希望你能知，我喜欢你。」他说，「它......持续很久了，嗯，我不确定从什么时候开始――」

        但我可以说给你听。关于我有多喜欢你。

        但他很快就把这个疑惑抛到脑后。迪克兴奋地像听到八卦的斯芬妮，在提姆周围转圈圈。

        另一个提姆沉默了一会。

        那名追逐罗宾的小男孩终于鼓起勇气向他追逐的人表达爱意，但他没有得到回应。

        提姆向布鲁斯点点，从他手里接过最后一朵花。

        「――嘿，迪克。」

        他顿了一下。

        忽然，提姆停下来。

        小知更鸟的尾羽骄傲的都要翘起来了。哦，我是最好的！另一个提姆这么说！

是指，看，他可以打赢蝙蝠侠！――准备万全的情况下！他甚至可以打赢达米安――不是总是，但他会赢。」

        你回来了。

        毕竟这是一场属于理查德・格雷森的葬礼。

        我知你的不完美，但我依然觉得你是最好的。

        「提米！你知另一个你喜欢另一个我吗？是想告白的那种喜欢！他说我是最好的！」

        提姆停下脚步，半跪着，轻轻地把花放在迪克的脸颊边。他低下，望着迪克的脸，温柔地微笑起来。

        布鲁斯说。

        他叹了口气，喃喃：「是的。只是有点遗憾。」

        ＊

        提姆微笑着乱他的发。迪克锐地注意到提姆有点难过。

        迪克停顿了一下。

        「我相信你不会毁了一切。因为你很棒。」他认真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