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悠仁还能因为玉犬放松下来,伏黑惠松了口气,结果悠仁却闷声歉,“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并非完全出于冲动,悠仁只是在无助中努力想要抓住什么,像溺水的人总会把救自己的人一起拖下去,因他拖下水的受害者,从未如今天这样直白的展现出来。
再没有比现在更好的巧合了,若五条悟只是偶然的抓到他,他多半会被监禁到死,可现在有太多的敌人,反而会听话的保证他的安全。
却迟迟没有动静,直到他听见低声的抽泣,困惑不已,“你……在哭?”
他无法否认,需要的不是拯救而是共犯,若地狱,至少也不必独自一人。
“听着,我知我的话可能不正确,”无论如何都不能让悠仁继续想下去,伏黑惠直视着悠仁的眼睛,“对我来说那些人死掉也没关系,不如说我很庆幸他们死了,只要我在乎的人能够好好的活下去就足够了。”
剩下的话不需要解释,他起的下半
已经说明了一切。
要是那时候能和顺平一同死去的话,那应当才是他错过的正确的死亡,已然错过无法回,如今苟活的
命至少也应该把五条老师抢回来。
伏黑惠越说越近悠仁,难得从他
上感受到压迫感,悠仁慌乱的摆手,“我知
了……”
无法选择对错,无法理解彼此,少年们模仿着被教导过的方法,试图补救千疮百孔的现实,直到明白自己也成为了其中的破,只能期待着他人能够给出更好的答案。
“啊……伏黑?!”没想到他会主动的握住,悠仁惊呼出声,可舒服的说不出拒绝的话来,努力不发出声音就已经耗尽了力。
“没那种事。”伏黑惠急切的打断了他,直觉告诉他不能让悠仁继续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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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迟没有等到预计的依靠,伏黑惠默默召唤出玉犬,兴奋的摇着尾巴绕了一圈,把两人挤到了一块,玉犬什么都不知,只一味地歪着
想一起玩。
“你想什么?”野良本能的觉得不妙,从刚才开始他就没明白五条悟在搞什么鬼。
他从来没有过这个,口交比他想的要困难,尝试
了几次都忍不住条件反
的闭上嘴吞咽,即使只是
舐,也足够让悠仁舒服到牙齿打颤。
越是安静就越是清晰是听见黏着的水声,伏黑惠努力说的正经些,“这只是暂时没有别的办法……”
增加,五条悟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转移了。
气氛是怎么变成这样的,他无从知晓,但他知现在躲开的话就全完了,必须接受这个吻。
说完就有点后悔,怎么看都不像没事的样子,左看右看也不像附近有人的样子,默不作声的坐在了悠仁边。
“……你在听吗?”伏黑惠皱起眉,他能看出悠仁在出神,逐渐恍惚起来的视线,最终变成了试探着的凑近,再清楚不过的索吻信号。
“我要把所有会觊觎你的人都杀光,你只要有我就足够了,我会永远爱你。”五条悟越是这么说,野良就越是确信这人真的疯了。
可即使如此仍然被察觉,悠仁后撤了,慌乱的捂住嘴,“抱歉……我……”
“证明你的话。”野良放松下来,慵懒的托腮,“既然已经有了名单,那就让这上面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名字吧。”
“我究竟……应该怎么……”悠仁一时间无法接受,无论是并未被爱过的事实,还是一厢情愿的自我欺骗,大声的哭泣着,像要一口气哭完所有的委屈。
悠仁几乎是生生扑倒了他,唤醒了彼此不好的记忆,而这次他主动抱住了悠仁,“没关系,这是……我应得的。”
“但是,老师是因为我擅自……”悠仁没能继续描述下去,哪怕是淫乱的聚会,人毕竟还活着,血从废墟中渗出的画面历历在目,“死了那么多人……”
伏黑惠扔了衣服给他,等自己穿好才发现悠仁只是裹着外套蜷缩在原地,原本的计划没能说出口咽了回去,“……你还好吗?”
还在说着什么话,开合的变得诱人起来,悠仁知
自己并没有脱离刚才的状态,仅仅因为动听的话语就再次变得暧昧不清。
“追加规则,”五条悟嘴角上扬着笑得狂气,“不同的结界之间可以通行。”
而就在他这样想也这样的同时,忽然间理解了顺平,原来那时候顺平会选择他的理由,并不是出自爱意,就像他也盲目的混淆了界限。
鵺在高的楼
降落,暂时偷了别人晾晒的衣服,伏黑惠倒是还好,悠仁的状态比较糟糕,战斗留下的伤痕和刚才的事造成的打击,悠仁一时间没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