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徒劳,早已渗进地毯里面了,她沮丧地说:“隋总,对不起,我把你地毯弄脏了。”
隋想并不在意:“没关系,洗车的时候让他们洗洗行了。”
方雪担心:“是不是要多付费用?”
她今天眼神里总是着一种不安,现在又为自己造成的过错紧张,大眼睛里尽是无措,缩在副驾驶上,像只瑟瑟的小鼹鼠。
隋想不由得心生怜爱,产生了很强的保护。
他能看出来,她的成长教育并不完善,导致她明明那么可爱,却总是胆小不自信。
他语气轻松地安方雪:“没事,不用多付费用,我在那家办了会员。”
听隋想这么说,方雪才松了口气。
晚上回到家,方雪一直藏着手,许更并没发现她的手受伤。
入睡时,许更照例倚在床
理邮件,方雪看着他略冷淡的侧影,落寞地翻过
去,眼泪又控制不住地渗出来。
许更躺下,嗅到白药味
,又亮灯坐起来,把方雪翻过来问:“受伤了?”
他这一问,方雪顿时泪满面,哽咽着说不出话来,只是“嗯”了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许更翻看着方雪包得厚厚的拇指,既心疼又生气,脸色复杂难辨。
他问她:“什么时候受伤的,怎么不告诉我?”
方雪委屈地哭,呜咽着说:“今天切水果的时候伤的。我看你这两天忙,就没跟你说。”
听她这样说,许更脸色更难看,
着她的手腕问:“是不是切的很深?去哪里包扎的?”
“去中心医院包扎的,医生说没事了。”
“你自己去的?”想到她不告诉他,受了伤自己闷声去医院,许更怄得要死。
方雪迟疑了一下,点:“嗯。”
她终究还是不敢对许更说是隋想带她去的,毕竟许
更让她远离隋想的。
许更深呼
,叹了口气,也无法发作什么,将她搂在怀里,好生安抚她:“什么时候换药?”
方雪搂着他,把脸贴在他膛上,“后天。”
“我带你去。”
“嗯。”
“以后记得先跟我说。听见了?”
“嗯。”
“疼不疼?”
“刚切到很疼,现在不疼了。”
许更轻轻握住她受伤的手,亲了一口,“我让陈经理给你一周假,在家养好了伤再去。”
方雪不想,“哥,我想去上班,在家里太无聊了。”
“你现在不能沾水,明天先跟陈经理说一声你受伤了有些活不能干,知吗?”
“嗯。”
她虽答应着,但她那小胆子和弱的
子,许
更怎能放心,发了条消息给餐厅陈经理,说明了方雪受伤的情况,让他安排人帮方雪干活。
受伤也有好,方雪很明显感觉到因为心疼她,许
更对她一下子心
了。
她的心又落了回去,紧紧搂着许更的脖子,贴着他不松手。
许更又叹了口气,低
咬她胳膊,语气里有深深的无奈,“小笨猫。不会好好照顾自己。”
其实他也屈服了。
方雪一受伤,他心疼得要命,也终于迈过那个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