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雪不吭声了。

        “真的。”

        “有人适合学习有人不适合而已！不适合学习，总有别的事适合！你甜品就得很好！你从小大家都喜欢你，羡慕妈养了你这样的闺女，都争着想让你当干女儿，你忘了？”

        方雪出窘迫的神色。

        “那你说，你要是现在才认识我，你喜欢我什么？”

        许更意犹未尽，不由得笑意更深，住她耳垂，又多说了一句。

        “谁说的？！”许更动了火，眼里燃着两团红色火焰。

        都要忘了她在村里是最受欢迎的女娃了。去哪里都有慈爱艳羡的目光看她，说她长得白像城里人，说她长得有福气。

        ……

        方雪被弄了一次，昏昏沉沉地睡下，朦胧间感觉到有人拿起她的手在反复地看，有个熟悉的声音在她耳边说:“团团，对不起。”

        方雪脸涨成苹果，“你再说我告诉妈！”

        “怎么了？”许更了她肉肉的胳膊。

        “骗人。哼。”

        “哥，今天姑姑给我打电话，说我父母要离婚。”方雪有些烦恼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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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这羞愤交加的样子更像颗任人采颉的熟果子，许更忍不住咬了她的苹果腮一口，笑她:“这说明我们恩爱，妈听了会很高兴的。”

        ……

嗯。吃了两个粑粑柑。”

        “他们闹吧。我姑姑还让我劝，让你劝，我们怎么劝呀。他们家的事我一点不想掺和。”

        许更很受用，“没关系，现在认识，我也会喜欢你。”

        想起自童年起左邻右舍的夸赞，方雪出笑容，很快把那一丝丝阴霾抛诸脑外。

        方雪犹豫了一下，有些说不出口，“我妈她别人有不正当关系，让我爸发现了，我爸很生气，再加上方宇杰的事，他又住院去了。”

        听她这么说，许更很满意，将她搂过来亲一口，“这也许是报应。别。我们过好自己的行了。”

        “哥，我其实很想知，他们为什么抛弃我呀？”

        他闭上眼，放任自己沉浸在感官世界中，温柔、忘情地亲着香的女孩，像对待珍宝，品尝珍馐。

        许更顺势覆在她上，从侧面偷亲她一口。

        回到方家之后，这个疑问一直存在，但她又怎么敢开口问呢。

        “怎么突然问这个？”

        ……

        “怎么了？”许更挑眉。

        许更颇惊讶，“不能吧。方宇杰关在里面，她还能有这个心情？”

        许更嗤笑：“她再风韵犹存，都快五十的人了，人家图什么？”

        方雪说不过他，脸要熟透了，只能哼了声趴在沙发上不理他。

        哥哥不提，有些事她都要忘了。

        她本来就怀疑这件事的真实，现在许更一说，她更觉得这不可能了。

        没人会给她答案。

        她也担心自己失去最后的庇护所。

        许更的手一顿，旋即温和地笑，抚着她的发说：“我问过方志军，他说他那时经济就不太好了，大城市养孩子费用太高，他就想让好心人抱养你。不是单纯的想抛弃你。”

        许更她，她才别扭地说：“他们四个孩子就我学习没救，我觉得是不是我小时候就看起来智力有缺陷，他们不想养我了。”

        许更附在她耳边说了几个词，她耳朵“腾”地烧红，一下子趴在许更怀里，不让他看自己的脸。

        “姑姑说，她就是跟能帮忙打点这件事的人出轨了……”

        “哦。”方雪若有所思地点，脸上神情松快了些。

        说完又嘀咕了一句：“我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他亲哪边，她就转到另一边。

        累得睡过去之前，她想，这次哥哥大分时刻都温柔的，不像以前那样让人不过气来。

        许更一笑，“我尝尝。”

        方雪笑容甜美，搂住许更的脖子，咧嘴笑：“嗯，人不能既要又要。要是我从小在方家长大，那我就不能认识你了。”

        他低笑，出其不意地从另一边截住她，响亮地亲到她嘴上。

        他掰住她的下巴，探入她口中。

        说到报应，方雪眼睛转了转，神色变得有些凝重，似有犹疑。

        为什么说对不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