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思源张了张嘴，无声念着池霁晓的名字。

        像是在赌气一样，黎思源平躺在床上，双手紧紧抓着床单。

        池霁晓已经走到隔那满是的房间，听到黎思源这话有些好笑地挑了挑眉。

        她就这样仔细听着池霁晓的动静，将自己越蜷越紧。

        总算不像之前那样说话句句带刺了，黎思源在心里也悄悄松下一口气。

        “没……没在干什么……”

        黎思源屏息听着，就连油画用的笔接颜料的动静也不愿放过。

        黎思源盯着被挂断的电话，有些失神。

        耳畔突然炸开池霁晓有些冷淡的嗓音，让了亏心事的黎思源一时不察，低哼出声。

        这种有些像偷窥犯的行为，却让黎思源获得了些许久违的心安。

        这次的沉默与之前不同，黎思源终于感觉到有奇异的感觉从尾椎迅速蔓延。

        轻轻地送出一口气，黎思源用中指缓慢挑开肉，摸到个有些的小豆子。

        可是……还想再刺激一下……

        夹在双间左手试探着动了动，似乎比刚才得更加厉害了。

        “你在什么呢？黎思源。”

        “真是疯了才会去！”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出这么龌龊的事情。

        “嗯，耳朵尖，不错。”

        险些让黎思源难以自持地发出声音。

        被这样威胁，黎思源的绷得更紧了些，难免又闷哼一声。

        本来只是因为画得有些累随口一问，可黎思源偏偏是用这种不同寻常的低沉嗓音回答，还有些盖弥彰般的结巴。

服的对吧，你有没有穿着拍过照片，发给我看看。”

        与之前那次一样的感。

        黎思源顿时有些慌，她不知为什么跟池霁晓讲了几句话就起了生理反应，下意识就想把电话挂断。

        “我再问一遍，如果你不诚实，那么下次见面，我会在你的上留下更多的痕迹……到时候可别求我。”

        有咸涩的泪水到嘴角，黎思源认命般闭上眼，用尖轻轻去，心中的震颤更为强烈。

        池霁晓看着，眉皱了好一会才慢慢舒展。

        可是，黎思源又有些舍不得。

        池霁晓来了兴致，将笔丢进水桶，慢条斯理地着手指。

        要是被池霁晓见到自己现在的模样，肯定免不了一通骂。

        “我说了，没在什么……”

        只不过，迅速起伏的口与紧蹙的眉，还是将黎思源内心的纠结出卖了。

        这样的自己，实在太过陌生。

        “哈～小卷……还行吧，像个人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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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很宽裕了。否则，下次你就算在我面前脱了个干净，我也不会看你一眼的……贱狗。”

        或许是贼心虚，怕池霁晓听到动静，黎思源维持着这个不舒服的动作，连呼都很小心。

        紧咬着牙，黎思源用指腹摁了下，快感顷刻间在全窜，让人不禁将交叠的双缠得更紧些。

        怕池霁晓再次生气，黎思源不敢问她要自己的照片干什么，淡淡应了一声便在相册翻找起来，然后迅速发了过去。

        池霁晓这是把自己当成什么了？

        池霁晓懒得去听黎思源的动静，见她不挂电话又一声不吭，自顾自放起些轻缓的冷爵士乐。

        “你……在画画吗？”

        她想要看看，黎思源究竟能嘴到什么时候。

        “……谢谢。”

        照片是在夕阳下拍的，黎思源捧着警帽，浅笑着看向镜。

        她有些不敢相信，求证般将手探进内，摸到了些许粘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