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知画笑了笑：“听紫薇格格聊过几句，不过最主要的，还是五阿哥描述的好。画中景色都是他一字一句讲给我听，也不知我理解的对不对。”

        知画轻声：“我知。”

        小燕子沉默了一会儿，哽咽：“我有些想他们了。”

        好在小燕子想着大杂院，也没有这个心思，两个人就这样沉默着睡去。

块。大大小小的灰瓦老屋紧凑的挤在一起，只有中间是一小块空地。院子中的槐树枝繁叶茂，树下，几张石桌石凳摆放得整整齐齐。

        小燕子低垂下，看不清神色。

        永琪回想片刻，发现竟然真的什么都没，早些年会溜出玩耍，去会宾楼，或是回大杂院。但是这两年国事繁重，他参与朝政更深了些，就没时间总是纵情享乐了。

        就这样磨蹭了一会儿，两个人还是躺在了床上。本想着许久都没亲密接了，可永琪抱着小燕子，却怎么也提不起点什么的心思。

        想到最后，除了抱着小燕子说些情话，竟然再无其他。

        “她真的画出来了啊……”

        两个人这样温存了一会儿，忽然不知该些什么。依照永琪最近的习惯，现在离睡觉还有些时候，肯定是想看会书或者练练字，但显然，这些都不是小燕子喜欢的。

        永琪点点：“她问我大杂院长什么样子，我只是用语言描绘了一下，没想到她会画的这么还原。”

        小燕子也紧紧抱住了他，没有说话。

        他快走走近房中，抱住了小燕子，低声：“我回来了。”

        从前他这个时候都和小燕子些什么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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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燕子眼眶在一瞬间，她伸手抚摸着那个小石凳，喃喃：“这是我每天坐的位置。”

        ――

        永琪忽然感到一阵没来由的尴尬，迫切的想找件事，来缓解这种苍白的恐慌。还好小燕子没注意到这一切，而是破天荒的来到书桌前。

        永琪摸了摸她的，低声安：“改天我带你回去。”

        小燕子收了情绪，将帕子郑重收好，抬看向知画：“你怎么知的？你来京城后就入了，应该没去过才对。”

        小燕子沉默的抚摸着帕子，又怕太用力会破坏它，良久，才开口：“这些都是你告诉她的？”

        永琪看到她的动作后直接愣住，问：“怎么了？”

        小燕子打开了那方帕子，永琪看过后也惊叹不已。

        画中空无一人，却似到是人。

        “一模一样。”

        今晚，永琪走进了阔别已久的卧房，在看到坐着等候的小燕子后，心里有些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