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的也不好玩了。”

        但他深知自己使命，即便再憋屈，他也要老老实实待在这殿内，不能出篓子。

        龙玉清看了看他锃光瓦亮的脸，“有空可多修习剑法，太胖了终归不好。”

        “让我去练剑，我宁可去读书。”臧弈昕很坦白。

        龙玉清笑着摇了摇，没再强求。

        臧弈昕偷偷低看了看自己，怀疑龙玉清是否就是嫌他长得胖所以才不跟他圆房的。

        当初父王突然替他与皇太女定下婚约时，他还大吵大闹，不过当日见了皇太女后，他又愿意接受了：因为皇太女实在是不一般的年轻貌美，又带着几分倨傲，长得比他见过的所有女人都好看。

        父母总骂他不成，他娶个天下第一的媳妇儿不就成了？订婚后父母都对他感恩德，连王兄都对他客客气气的。

        皇太女也没有传闻中那么可怕，待他十分和气，但就是不与他亲近，睡觉也是分房睡。

        想了想，臧弈昕绕到龙玉清后，大着胆子将手放到她肩膀上，“殿下姐姐，我帮你按按肩。”

        人都过来了，龙玉清也没扭，便由他去，他特意放轻了力，按得还舒服。

        按完了，龙玉清大大赞扬了臧弈昕，他总以为今晚能有甚么不同，熟料竟还是挨不着美人儿姐姐的子。

        臧弈昕萎靡了下去，又回房偷偷拿出一个小瓷瓶，里面装着二姐臧婉月特地为他求的符，说用了这符便可令女子对他死心塌地。

        最终想了想，他觉得为时过早，再等等看也不迟。说不定殿下姐姐与他朝夕相出感情来呢？

        *

        淮水之外，朝廷援军派锐队突袭齐军粮草供养大队，与护卫的齐军发生激战。

        淮水之内，京中凤旨下至中山国，中山王不堪其辱，留下一纸罪己书给女皇和皇太女，于悔恨交加中自缢亡；婢女紫蝶穿了半旧的夜行衣，自城墙上下，跌落在攻城的齐军阵前，临死前眼睛睁大望着齐军深，像是想再见谁一眼。

        真正令中山国陷入群龙无首乱相的是，相国严丰年在同一日忽然暴毙，死状凄惨。

        齐军的攻城之战已趋于白热化，投石车和火箭的掩护下，成功登城的士兵愈来愈多，下面渡濠车接连不断地将士兵送过护城河，城门在铁撞车的攻击下已摇摇晃晃。

        淮水旁，浴血奋战一天一夜后，朝廷援军无心恋战，连夜撤回。

        ……

        攻破安城后，齐军并未着急立即西进，先是清点休整，安抚百姓。

        这两日前后战事吃紧，李赫神经紧绷，时刻关注淮水之战和攻城战，几乎一直未合过眼，如今暂时告一段落，他满面疲色，扔下剑，先去冲洗上臭汗和干涸的血迹。

        冲洗出来，侍从已将中山王与朝廷往来的密信都搜出来摆在了案几上。

        李赫眼神落在一本画册上，封面一角贴着小小便笺写着：“X年X日阿姐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