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呃……?”
妹妹才上初中,以后花钱的地方还多。
以柳淮的份,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也有嘴上喊着宁折不屈的,随便一吓却是破了胆。
肌肉的密度跟柳淮更是无法相提并论。
不过这样的平衡总归是有打
只有昏睡过去时,才有片刻的息机会。
柳淮出来时,也会往里面
两个
折磨他,他被快感侵袭得快要疯了,累积的
望无
可去,堵在
里全然成了痛苦。
可他倒是很倔,凭借着一倔强,无论如何都不愿意顺从柳淮,他只需要服个
,讨好对方一下,说不定就能吃上顿热饭,睡个好觉了。
那双眼睛里的光亮从来都不曾熄灭。
笑得温文尔雅的,再副眼镜,看起来就像是名牌大学毕业的高干,富家子弟。
“哈嗯……放手啊……”
对方一回来直接就将他从床上拎起来折腾。
普通的解决望,
本满足不了柳淮的那种征服
,就算是谈好了生意,悄无声息的将对手投了海喂了鱼,也不会感觉到快意。
现在边的人都是一堆圆
世故的老狐狸了,谁不是
着一张面
的,逢人就三分笑。
他越是不服,柳淮就越是感兴趣,抓着他的
发,
笑肉不笑的夸他。
热血沸腾,充满了干劲。
年纪轻轻,却是韧极强,敲打不断。
“年轻就是好,我那会儿也跟你一样,初生牛犊不怕虎,觉得谁都不能拿我怎么样。”
柳淮可不懂什么温柔,一的狠劲,总算不用收敛了。
才不过几天的时间,他就瘦了。
本来就骨骼纤长,这下看起来更是有些羸弱了。
他也是。
那可真的是在刀口上血,一个不小心就会没命。
他已经很虚弱了,医生给他注的营养针到底比不上食物,他饥饿又虚脱,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只觉得腰以下的
分酸痛得像是断掉了。
那样压抑着本,装得斯文的样子,还是有些厌倦的。
有太多的人被权势、金钱,一压就倒,一碰就碎。
他都分不清自己失禁了多少次,全一直都汗涔涔的,像是汗
都被熬干了那样,发
发热,脱水到不行。
凌危就是这样才好。
凌危看起来落魄,却是铁骨铮铮。
柳淮要是忙着理事务,丢他在床上,他还能够多睡一会儿觉。
然而他棱角都还没被完全磨平,就算出社会早,但到底是和平年代,最多是尝尽了人情冷,苦辣酸甜,跟柳淮这样早前就在黑
混的人相比,纯粹是小巫见大巫。
在凌危上,他感觉到了那种独一无二的朝气。
两手被手铐给勒出了鲜明的红痕来,但在全密密麻麻的痕迹中,已经不显眼了。
吃不饱穿不算什么,脑袋系在
腰带上,那才叫与天争命。
糜烂的花再经受不住一丁点的碾磨了,那地方从开苞那天就在不停的被使用。
至少柳淮不会随便就失了兴趣。
反正对方也不是脆弱得折腾一下,就支离破碎的类型。
他需要的是新鲜感,还有少年时期的那种敢闯敢打的意气风发。
不是所有人都有的坚韧。
可能是在那样的环境中习惯了神紧绷,从不懈怠的状态,这样一放松下来的平和日子,柳淮反而不习惯了,总想寻求些刺激。
早前他家庭还算幸福美满,爸妈意外去世后,留下他和妹妹相依为命,失去家中梁
,他就自己
上,给妹妹撑起一片天。
其他人又是怎么到视若不见的?
至少他没想过柳淮敢这样明目张胆的强暴他,囚禁他。
可以说他对凌危不仅仅只是单纯的玩弄,想要对方当自己的床伴,玩腻了就丢那种。
他一的青青紫紫,在那偏白的躯
上格外的引人注目,一眼就看得出,遭受了非人的
待。
凌危跟他年轻的时候的确是有几分相似的,那样的桀骜不驯。
哪里能想到他是那种背景闯出来的。
可说到底他也是一个涉世未深的青年。
打工和摆摊时的酸甜苦辣跟真的黑暗完全不值一提。
他感到难以言喻的兴奋。
柳淮熬着他的心,料想着他总会有撑不下去的时候。
沉寂已久的兴趣还有征服涌了上来,只想着宣
而出。
只要一跟对方接,就能回想起曾经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