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为了家里人来这风尘地方。”

        “她是我唯一的亲人了。”叶言欢有些闷闷不乐，有两周没见到叶柔了，不知她好些了没有，血灵芝还够不够用。

        姑娘们见他有些难过，那个提问的姑娘往他手里了个荔枝，“这是我今天去纺布事给的，送你吃。”

        “这怎么好意思。”叶言欢连忙还给她。

        一位看着上了年纪的女人从后面抱住叶言欢，“小公子，我们这第一次来双的，那验的嬷嬷是验了前面还是后面啊？”

        这问题一出，叶言欢又开始脸红，见周围的姑娘都十分好奇，小声：“楼主验的前面。”

        “楼主？我在这这么多年，还没见过楼主给人验子。”周围人的议论起来，不过看第一次表演的架势，也能看出楼主对叶言欢的偏爱，更何况平时三个月能见一次的楼主都觉得稀奇，现在动不动就听说楼主在四楼，不让上去。

        “看来我们那像铁树般的楼主要开花了。”

        顾念安躲在四楼窗帘后看着后院的动静，想到那日感，慢慢磨蹭下手指，“他确实是说的实话？”“属下一路跟过去亲眼所见。”

        “嗯，下去吧。”

        这小藏剑动不动就面红耳赤，脸是真的薄，有机会要摸摸那细脸。

        叶言欢第二日一早就被顾念安喊房内，拿着男人分给他五千两的银票，难以置信说：“这么多？”

        “对，上楼收益我们四六分还有些赏钱。现在你炙手可热，初夜能值个一两万两银子吧。”

        “我什么时候能再上台？”

        “只要你想。”

        叶言欢犹豫半天还是询问顾念安：“楼主，有没有别的姿势。”

        “那图册你没看？”

        “看了，都是双人的。”

        “自无非就是那些动作。”

        “可以帮我布置下……”

        翌日一早，迎春楼外贴出告示，言儿今晚有表演。

        迎春楼刚开门就被堵的水不通，今日台子中间绑着一绳子，绳子上有些大大小小绳结，老鸨高声：“今日表演，走绳。谁能猜中走过几个绳结，就能到第一排观看。”这东西经常行房事的人都受不住，那用手指插就高迭起的言儿受得了？

        财大气的高财主包下了第二排，想着自己一定能得到这个机会，叶言欢纱衣挂在臂弯，前的尖夹着一个铃铛，跨坐在绳上，间夹着绳子慢慢往前移动。

        花每过一个绳结都住那糙东西，叶言欢被扎的不止，才走了三个就坐在绳子上花出水高，绳勒住那的私又痛又爽让叶言欢快哭出声，铃铛随着子颤抖不停作响，膝盖也在台上蹭的通红。

        高财主死盯私，从怀里掏出一颗鸽子大小的夜明珠递给老鸨，“让他着这个走，走完不掉就送给他。”

        后的人倒一口凉气，让言儿控制花高也太难了吧？

        叶言欢倒是能接受，接过仆从送进来洗净的夜明珠，花尝试了好几次才住那冰凉的珠子，内高出的水差点把珠子冲出去，叶言欢才发现了难度有些大。

        看着面前还有七个绳结就能到第一排，深一口气坐回绳子上。

        顾念安见状让人把灯笼都遮住，楼里一片昏暗，只见空中有一幽暗绿色上上下下的起伏移动，突然一声嗔，那绿光随着呻和水声上移变暗。夜明珠被绳结着进了花深。

        一阵前移，那绿光又明显起来，珠子定是卡在花口出不出。

        叶言欢还是经验太少，坚持了半天走到最后一个绳结，着子躺在台上花不停挤出夜明珠，灯笼重新掀起遮布，叶言欢在台上颤着子叮当声不停，肉也高着，从下划过早已红甚至有些破的花。

        众人觉得可惜，上就能得到夜明珠了，却功亏一篑，猜绳结数也无一人猜对。

        高财主拳：“让我去第一排，珠子送你再加黄金百两。”

        老鸨抬看向顾念安，顾念安却示意着问叶言欢的意思。

        叶言欢思衬半天，点点。高财主坐在第一排，第十个绳结就在第一排前，能近距离看到被蹂躏的红花可怜兮兮的住绳结，花主人跪着呻不断，下意识摩绳结让自己舒爽。

        “掰开点。”叶言欢子一颤，还是用手提开肉，磨的阴从里面翘出来，有些伤的花上挂着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