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了他的手，最后扔进河里看他溺水淹死。”

        右上大片伤从小至大面，李谧握住纤细脚腕给创伤面撒药粉，药粉刺激伤口痛得叶玉不自觉的颤抖。

        李谧上完药拿今晚准备换洗的干净衣裳给叶玉包扎，“你还凶的，鱼汤就别喝了，发物对伤口不好，等伤好了再从家里出去。”

        李谧从伙房房梁上的篮子里取出两个鸡煮好叶玉手里，又给他煮了一锅菜面当晚饭。

        窗外蛙声阵阵，叶玉胳膊和上有药不方便穿衣服，他直接光着子腹盖了块布侧睡，双眼紧阖，私的钝痛感让他烦躁，梦里还在抽打赵光棍的手。

        木桌另一端的人悄悄起，坐在床边看着叶玉皱眉，手指沾着消药涂在光洁的花外围，那像是被欺负狠了微着水。

        痛清凉了不少，看着叶玉舒展眉，呼平稳，李谧将自己的薄被盖在他上。

        村民们绞尽脑汁形容叶玉的样貌，面如出水芙蓉，双瞳秋波转，一颦一笑都似天上仙，出手阔绰不计得失，李谧觉得这些词放在叶玉上合适的，但就不能从有所图的人嘴里说出来。

        鸡叫三声，有妇人在村里尖叫，大声嚷嚷着死人了，李谧坐起看着土床另一端沉睡的叶玉，披上衣服出门。

        那赵光棍在河里泡了一夜人都有些了，脸浮只能看出青紫色淤伤，双手貌是被鱼啃食只剩下骨，颇有经验的老人一看就估摸出他死在申时左右。

        那个时候村里的人都在家饭，吃完饭家家闭门休息，外加夜间河水上涨水变急，很少有人会再靠近河边。

        河岸边平时用来洗衣服的石被往前蹭动了一点距离，没沾水的地方还有血迹，有人猜测是赵光棍在岸边走着脚一撞在洗衣石上死了。

        “不可能！”张大爷大声反驳，他也是村里的老光棍，平日和赵光棍交好，“他这几日都不可能来河边的！”

        “那他能去哪里？”村长问。

        “我……我听他说李小哥家的少爷天天勾他，想和他好。”张大爷回忆着，“我昨天最后一次见他是申时前，他说少爷约他在屋里过夜。”

        “荒谬。”李谧冷笑，“昨夜我和玉欢好时他也在床上？”

        “玉？”人们议论纷纷，“珠圆玉，少爷白的像是城里高档铺子里卖的珍珠，肤又像好玉一样水，真贴切。”

        “指不定……指不定是你撞破了赵光棍和少爷的情，一怒之下杀了他！”

        “玉昨日还给我说那姓赵的偷窥他洗澡，甚至用他的衣服自亵。”李谧一脸不屑，“你知的这么清楚，不会那衣服上的阳也有你一份吧？”

        “怎么可能！赵光棍说他要拿鱼换少爷子！他昨天下午忙着抓鱼哪有时间去你院子里用少爷的衣服自亵？”

        “玉是昨日说的，可用衣服自亵这事又不是昨天发生的，你亲口说赵光棍申时晚些在这抓鱼，保不准就是倒撞死在石上了。”李谧分析，“我和村里人一起大约酉时回来的，那时候赵光棍早死了。”

        “赵光棍口口声声说换，我和玉都未成亲，他自己起了淫的心思！还是你觉得是玉杀的人？”

        叶玉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很难让人产生怀疑，更别说赵光棍还对他有非分之想，众人觉得叶玉无辜甚至可怜得不在场还掺和进这种事，最后这件事便以一场意外收场。

        事情结束，李谧回到家里看着叶玉裹着被子已经醒了，他没说话，只是看着李谧，男人向他使眼神，草纸糊成的窗上有一个人影。

        戏便要全套，李谧走到床前，手伸进叶玉间对着消的花开始蹭，叶玉张嘴便得动情，屋里气氛暧昧，花出水沾李谧的手指，花在中被反复轻，对房事没有经验的人手撑不住，只能躺在床上用将男人的胳膊夹紧，甚至有些期待上次手指插进来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