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最先到的，来的时候你已经睡着了，到现在……”拉撒路斯看了一眼时间，“你睡了快五个小时。”

        他顿了顿，呼了一口气，依言走到她面前蹲下子。

        拉撒路斯沉片刻：“是可以的，但是应该很难。我目前知的族内拥有人类伴侣的，都没有后代。”

        他突然有些不敢看元枝。

        这个问题是每一个人都想知的。

        元枝看他低着，一脸懊恼的样子，突然没这么紧张了。

        “亚什。”她唤了他一声，“过来。”

        “现在应该也就四周左右。”斯凯算了算时间，“应该就是你们出海之后怀孕的，所以……”

        元枝伸出手捧起他的脸让他直视自己：“我现在只有一个问题，如果真的是你的，你是怎么想的？”＂

        那晚元枝也说有点困，所以他们一前一后了一次就抱着她睡了。

        他的视线落在了亚什上。

        斯凯说的那个时间，确实是他和她一直待在一起。

        元枝想起来第一次和他还有狄宁的时候，狄宁也用怀孕这个事情吓唬过她，那时候伊斯特尔就说过他们是可以控制的。

        斯凯摸了摸她的发：“正常进行生活的话……用你们人类的话来说，我们和你有生隔离。如果想要有后代，需要一些技术和设备辅助。”

        “我那天在后面的。”克莱文补充。

        见他看向自己，斯凯也回忆了一下当天的情况――

        虽然之前爱的时候，经常口嗨说什么把她搞怀孕，但真的发生了又是另一回事了。

        “为什么？”元枝歪了歪，有些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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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海利昂双手环靠在沙发边的墙上，“是谁的？”

你上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吗？”斯凯最先冷静下来，开始细细询问起来，“或者有没有什么和之前不太一样的地方？”

        克莱文想了想，也回答：“我上个月回去之后一直没过来，上一次来是上周，当时你也在。”

        她深了一口气，手不自觉的攥紧了裙摆：“……好像，没什么特别的……哦，最近几天很容易困。”

        剩下的三人互相看了一眼，言又止。

        “理论上，我和他都不能让你怀孕。”海利昂指了指斯凯。

        他之前从来没想过人类和人鱼到底会不会产生后代这个问题，所以的时候完全没有过这些顾忌。

        看她还有点懵懵的，怕她太用力弄伤自己，伊斯特尔了她紧握的手，将她的手握在自己的掌心。

        亚什垂下眸子：“我不确定。”

        “我也每次都控制了。”伊斯特尔在旁边开口。

        斯凯又顺着她的上上下下都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什么其他问题。

        海利昂直接开始点名：“你们呢？人类和你们应该都是可以混血的。”